这记得都是什么?
王二花走马观花翻了一遍,看得血压飙升,火冒三丈!
哧啦哧啦把日记本撕了扔到风箱上,打开煤火准备做饭。
“姐……”
王三花送车回来,刚想要钱,看到她的姐脸色黑沉,
风箱上她的日记本撕成了几半。
她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王二花,又怎么了?
“王三花,我问你,日记里瞎写啥的?大姐跟谁睡了?你看到了?你再瞎写信不信我揍你?”
王三花想说:“本来就是。”
可是,可是,人穷志短!
再一个,王二花的脸确实吓人!
日记本反正是自己写的,又不花钱,想写自己还可以再写。
“姐我错了,以后不乱写了。那钱……”
王三花态度颇好的认错,然后小心地询问。
今天去镇上打了三个电话,都不是靳东来的声音,花了好几毛,心疼死了。
她计划下午就去大姐家,问问大姐靳东来的厂子在市里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爹现在也叛变了,靠不住了!
以后就靠自己了!
市区里自己一次也没去过,正好去见见世面去。
“死妮子以后再瞎写看我打死你!”
王二花说着,兜里掏出来钱,数了数不够25。
递给王三花说道:“喏。先给你23,中午你洗了碗,补齐。”
“好好。记得别说话不算话哈。”
王三花笑嘻嘻地接过,一边数钱一边出去了。
“三花,以后把你钱藏严行不行?再丢了不管了。”王二花认真地说道。
“我哪知道遭贼了,真是!以后我都装兜里,去哪里都带着。”
王三花嘴里嘀咕着,眉眼挂笑翻来覆去地一遍遍地数钱。
王二花摇摇头,开始和面。
上午去找萧千里,她刚把事情说了,萧千里就直截了当地说让她派出所去报案。
“叔,我不是没想过,就是,万一是村里人呢?我爹那嘴不把门的……”王二花很是犯愁地说道。
“你觉得是你爹惹得事?”萧千里问道。
“有可能他和村里人闹别扭,他和一个女人天天争风吃醋的。不过,我觉得最大可能是沙场的事……”
“沙场的事?他干啥了?”萧千里奇怪地问道。
“不是有人写信告吗?我爹那嘴,大字不认识几个,一写字十个字八个都是画圈,他逢人就说他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