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莫娜的声音有些干涩,“星图的启示告诉我,神像内部确实还残留着巴巴托斯大人最纯粹的一丝‘自由意志’与‘风之神性’。那股力量,虽然因为年代久远和信仰之力的衰减而变得极其微弱和沉寂,但其‘规则层级’,却远非那个‘紫电囚笼’的‘后门程序’所能比拟。”
“理论上,”莫娜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如果你能用某种方法,将这片蕴含着‘创世规则’的星图残片,作为‘钥匙’和‘桥梁’,强行‘唤醒’并‘借用’到那丝沉睡的‘风神残响’的力量…或许,真的能从‘规则层面’,对那个‘后门程序’,进行一次…‘降维打击’!”
“但是!”她的语气又猛地一沉,“这样做的风险,也同样是…难以估量的!那毕竟是神明的残响!其力量虽然微弱,但其‘神性’与‘规则’的纯粹度,远非凡人所能承受!你的灵魂,在强行‘链接’和‘承载’那股力量的时候,很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其浩瀚的‘信息流’和‘规则压力’,而彻底…崩溃!甚至,连你灵魂深处那个被‘命运之力’暂时压制的‘混沌印痕(阿撒托斯之凝视)’,也可能因为受到这种‘神性力量’的刺激,而提前…爆发!”
“我明白。”零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不是吗?”
他知道,莫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现实。但他更清楚,如果他现在不放手一搏,那么,等待他的,等待整个蒙德城的,将是比“灵魂崩溃”和“混沌爆发”更加恐怖和绝望的…永恒的“静默”与“奴役”!
“莫娜小姐,”零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请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如何才能用这片‘星图残片’,去‘链接’和‘点燃’那丝‘风神残响’?”
莫娜深深地看了零一眼,从他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眸中,她看到了一种…一种与她那位同样热爱自由,为了守护蒙德而不惜一切代价的老师,极其相似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