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必介怀,当初奴婢拿了那钱,把救活阿父了,只不过阿父终究是命中有一劫。”
赵元溪道,“你阿父知道你长这么大,也会很高兴的!”
长今微微上扬嘴角,“阿父若知道奴婢跟着太后您这样贤德的人,他会更加高兴。”
长今入宫后,过得并不好。
有人的地方自然有所谓的规矩,宫人捧高踩低更是屡见不鲜,长今性子冷,长得又过于好看,自然招了不少小人。
当初吕乐公公通知说,大王要派些人去雍城伺候太后,众人都避之不及,可长今却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与其待在秦王宫与那些小人纠缠不休,不如和太后永居雍城清净些。
令她没想到的是,太后并非传闻中那样难伺候,甚至为人过于和善,很多时候还让她没了表现的机会。
赵元溪乐了,“旁人都说你性情冷淡,说话不留情面,我看倒也不见得,这不是挺会说的嘛!”
“这是奴婢肺腑之言。”长今依旧表情淡淡的,但赵元溪却觉得她在一本正经的卖萌。
赵元溪失笑,“你还真是——”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