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疲惫地回应：“这种事太耗费精力了。”
曹伟才笑道：“但这结果不是很好吗？看看你的豪宅、豪车，还有信托基金都保住了，之后你甚至可以隐姓埋名去欧洲某个小镇做一名儿科医生，这难道不好吗？”
马文苦笑着未作声。
他知道上了贼船，想脱身绝无可能。
只能继续走下去。
对他而言，只要在恰当时候露面配合即可。
安抚好马文后，曹伟才与弗兰克着手推进下一步计划。
既然声势已起，该轮到幕后“金主”弗兰克登场了。
弗兰克的任务并不轻松，他需要穿梭于各大富豪与投资机构间游说融资，再利用这些资金吸引霓虹的资金流入。
简而言之，这就像一场“比尔盖茨女婿任世界银行副总裁”的玩笑式骗局。
尽管看似荒诞，但弗兰克确实运用过此法，且成效显着。
接下来，弗兰克需深入接触职业经理人行业。
幸运的是，曹伟才本身就是一名职业经理人，甚至拥有相关资质。
由他亲自指导，自然稳妥。
若论此项任务，曹伟才是最合适的，但他曾在花旗银行任职，一旦被调查，风险极高。
此外，在骗术方面，曹伟才的胆识、细致与脸皮厚度远不及弗兰克。
“好，你当我的导师吧。
从哪里开始？”弗兰克坦然落座，平静问道。
“有趣！”见弗兰克按要求更衣完毕，曹伟才眼前一亮。
仅凭气势，已颇具相似感。
弗兰克笑道：“有你这个榜样，我模仿了不少你的动作。”
曹伟才竖起大拇指，给予肯定。
随后，曹伟才对弗兰克展开专项训练，并定期向唐俊汇报进展。
“弗兰克进步不小？”唐俊笑着问。
曹伟才沉思片刻后答道：“这家伙确实是天才。
除了基础薄弱外，考取金融执照毫无问题。”
唐俊亦感慨：“他真是个异类！你就盯着他就好。
他是武器，你是操控者。”
“明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