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本王不知?”
晋王把玩着这香味淡淡的香囊,忽然想起那几夜他安然入梦前,鼻翼间便是这种淡淡的香气。
他将香囊凑到鼻尖细细嗅了一番,心下已然多了几分确定,指腹摩挲着香囊平滑的针脚,不知为何,他竟隐隐能想象出阿娆绣这香囊的情景。
长青又从榻边的帘子上取出一个香囊,只不过这个香囊挂了几日,香味有些淡,甚至还隐隐染上了驱蚊香的香味,掩盖住了香囊本身的气味。
长青莫名有了个猜想,该不会这些香囊才是驱蚊的有效工具,而那些驱蚊香一点用都没有吧?这话说不得,这香可是王妃那边派人送来的。
不光长青猜想到了,晋王也猜想到了,他面上有些怪异,看着两个秀丽的香囊,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柔和,“只有这些吗?”
长青点点头,“当日阿娆姑娘将香囊给属下的时候还病着,是拖着病体绣的,属下心下不忍,便让阿娆姑娘不急于一时,待病好了再制也不迟。”
“她倒是用心。”
嘴上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