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渊突然往桌上一拍,震得茶盏叮当作响:"既然请不动这两位爷——"他眼中怒意翻滚,"那就把这座楼,翻个底朝天!"
后院厢房里
陈康的肚子已经鼓得像个熟透的西瓜,肚皮绷得发亮,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有什么在蠕动。他瘫在角落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夫君...我们的孩儿要出来了..."
另一边,徐露露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扭动着。她满脸潮红,汗水把衣衫浸得透湿:"官人...求您疼疼奴家..."声音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完犊子了,"邵宇抱着剑直摇头,"这俩货怕是撑不到明天。"
岳枝愁得直揪头发:"陈康这肚子...该不会真能生出来吧?"
"更糟的是徐妹妹,"月栖梧往柱子上又缠了圈绳子,"再这样下去,我怕她能把柱子蹭出个洞来。"
渡尘小和尚面红耳赤地念着往生咒,渡缘则一脸凝重地掐算着时辰:"阿弥陀佛...这幻境若再不破,怕是要出人命了..."
岳枝再也忍不住了,拿起剑就朝前厅的人走去。
“你们几个磨磨唧唧,连点儿小事儿都拿不定主意,一天到晚顾周全顾谨慎,就是不顾人命,再这样等下去,那些中毒的弟子可等不了!老娘现在就掀了他的同福楼!”
"聒噪。"岳枝剑光乍现,那婆子的训斥声戛然而止。一颗头颅"咕咚"滚落在地,浑浊的眼珠还保持着瞪视的姿态。
"嘶——"满屋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个胆小的弟子直接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地往后蹭。
护卫们瞬间红了眼:"你敢在同福楼撒野!"十数把钢刀同时出鞘,寒光将昏暗的大厅照得雪亮。
岳枝挽了个剑花,染血的剑尖划过地面:"姑奶奶今天就要看看——"她身形如鬼魅般掠出,"是你们的头盖骨硬,还是我的剑快!"
剑锋所过之处,血花迸溅。虽然灵力尚未恢复,但岳家祖传的剑法依旧凌厉无匹。一个护卫刚举起刀,就被削去了半边脑袋;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咽喉已然多了个血窟窿。
"都愣着干什么?等着给岳师姐鼓掌喝彩呢?"邵宇第一个拔剑加入战局,紧接着是月栖梧的暗器破空声。大厅瞬间乱作一团,刀光剑影中,血雾渐渐弥漫开来。
楚逸剑锋一转,如疾风掠至岳枝身侧:"阿枝,背后交给我!"他的剑招快若闪电,与岳枝的凌厉剑势完美契合,两人背靠背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