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桥生?你问他干啥?”彭天泽眉头一皱,这胡桥生谁不认识?村里出了名的有出息。
“我听小草婶子说他回来了,所以来问问。”他也没提胡桥生相看胡好月的事情,直接避开问胡桥生的情况。
“胡桥生就是咱们大队长的儿子,读过书,高中,然后去当兵了,至于他混得咋样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每年,看着队长家越来越好,想来他混得应该是不错的。”
“他多大啊?”
“差不多二十吧!听说17岁的时候去当的兵。”
彭天泽一边说,一边瞧着马娟,这一个月过去了,是时候拿回报了。
“哦!这样啊!觉悟挺高的,好了,我去洗碗,再见了天泽哥。”
“嗯!”
洗好碗,心里想着计谋,这情敌来得可真是太快了,让他措手不及。
“罗同志,有你的信,今天中午送来的。”
舒敏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随后转过头,站了起来,嘴上带着一丝笑容,“多谢了舒敏同志。”
接过信,他眸子一眯,这信被人……打开过。
“不用谢,举手之劳的事。”舒敏没有发现他的脸色。
“对了,这信多久送来的?”他不经意的问舒敏。
“啊?多久?”舒敏挠了挠头,想了想,实诚的说道:“我不知道,这信是马可欣收的,她说她有事,叫我帮忙送一下。”
“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罗有谅拿着信来到了知青办,胡元贵刚好在。
看着罗有谅来了,他笑了一下,“呦!有谅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地里的活干完了?”要是没记错,现在可是上工的时间啊!
“元贵叔,我今日来是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给你说。”罗有谅神情严肃。
胡元贵心里一紧,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忐忑。
“啥事,你说,既然你都叫叔了,咱们也别见外,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罗有谅拿出自己的信,一脸难堪的说道:“叔,这信是家里人给我写的,中午的时候被人打开了,我都没瞧一眼,国家不是规定,这信不是本人不能领取吗?为啥我的信会在别人手里,她为什么能从知青办拿我的信?”
胡元贵一听,顿时觉得这事大了,这要是反映到镇上公社里去,他这大队长可又要被批评了,甚至还会被彻查。
“有谅,这事是叔疏忽了,你放心,叔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今早你的信来的时候,叔也不知道,想来是有人进来,看我不在,这信放桌子,她就给拿了。”
胡元贵一脸自责,“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