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我走了。”
“嗯!去吧!”
来到房间门口,罗有谅深吸一口气,拍了拍门,“媳妇,我进来了啊!”声音小心翼翼不说,脚步都放轻了。
“吱嘎!”
推开门,走了进去
握着油纸包的手指微微一紧,烧鸡的香气混着夜色在房间萦绕。
胡好月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檀木梳齿穿过如瀑青丝。
铜镜里映出她低垂的眼睫,像两簇欲坠未坠的蝶翼。
"好月。"
他的声音比门外时更轻。
梳妆台上摆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是今早他匆忙出门前留下的。
胡好月梳头的动作顿了顿,镜中倒影依旧没有回头。
罗有谅僵在原地,烧鸡的温度透过油纸熨着掌心,却暖不了胸腔里那团冷意。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将油纸包轻轻搁在妆台旁,"我去黑市买了烧鸡,你最爱吃脆皮......"
话音未落,胡好月忽然转身,发丝扬起的弧度扫过他手腕。
她眼底映着烛火,看到烧鸡有欢喜。
"是我不好,不该......"
话没说完就被胡好月轻轻捂住嘴,带着桂花甜香的呼吸拂过掌心,"下次,要记得买两只。"
罗有谅顿时眉眼弯弯,唇角微勾,“嗯!明天我再给你买。”
胡好月将脸颊贴在罗有谅肩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西装上的暗纹,声音像裹着晨雾般朦胧:"有谅哥,你家里人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