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丽不仅仅在于精致的五官,更在于那随性洒脱的气质。
在这四合院里,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绽放着独属于自己的光彩,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心。
“啪啪啪!”
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惊起廊下竹笼里的画眉扑棱棱振翅。
宋小草匆匆擦干手,踩着青砖快步去应门。
木门吱呀推开,门外灼人的暑气裹着槐花香涌进来,衬得那抹军绿色身影格外挺拔。
来人身量高挑,洗得干净整洁的军装熨烫得一丝不苟,腰间皮带扎出纤细的腰肢。
她抬手将被风吹散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对小巧的酒窝,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浸在晨露里的月牙。
帽檐下两条乌黑的长辫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在军装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您好,这是胡好家胡同志家吗?"
她的声音带着软糯,尾音轻轻上扬,像是春风拂过风铃。
宋小草望着对方被晒得微红的脸颊,心里突然泛起嘀咕,莫不是自家那混小子在外惹了什么祸?
"对,同志,我是他娘,你找他干嘛?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宋小草攥着围裙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在对方身上打量。
来人却突然红了脸,白皙的脖颈泛起淡淡绯色,垂眸盯着地上的青石板,绞着衣角的指尖泛白:"不,不是,我是来还胡同志衣服的!"
这话倒把关妙妙也引了过来。
胡好月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歪头打量,见来人局促不安的模样,突然噗嗤笑出声。
宋小草这才回过神,连忙让出门口:"哦......这样啊!他还没下班呢!女同志,快进来坐坐,这天怪热的,我给你倒杯水。"
"不了,婶子,我还了衣服就走,团里还有训练任务,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金星秀将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衬衫外套递过去,袖口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宋小草眼尖,瞥见衣领处细密的针脚,显然是重新缝补过的。
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对方抬手摸了摸军帽,脆生生道:"婶子,不好意思啊!一时紧张,忘记告诉您了,我叫金星秀。"
话音未落,她已经后退半步,抬手行了个利落的军礼。
转身时,两条长辫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绿色的解放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声响,转眼便消失在巷口的槐花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