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怀给谭伟他们一家说了事情的原委。
一家人都激动得不行。
谭伟的眼睛都亮了,有光芒闪动,“我要和爷爷一起编筐,我的手可以工作,没有问题。”
乔应怀笑着说道:“你当然可以了,但是现在你先得把身体养得更好一点,不着急,等订单来了以后,你再发力。”
“嗯。”谭伟心里又激动又感动。
他知道这个事情就是为了帮像他这种情况的伤残退役军人。
能干活,能挣钱,对家庭有帮助。
不仅减轻家庭负担,也能减轻部队和国家的负担。
这对于他们这种伤残的人来说,意义重大。
谭伟觉得他已经灰暗的人生又亮了起来,生活也有了希望。
不然像他们这样,无法出去上班,又不能下地干活挣工分,还得治病吃药花钱。
他们的心里其实特别的煎熬和痛苦。
谭爷爷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颤巍巍的手一直不停擦着眼睛。
他才知道原来这些天他编织的这些东西有那么大的用途。
之前编的是给大家看的样品,也是乔安喜主要留着自用的。
这次开始再编的就是要用来去参加商品交易会的样品了。
乔安喜把要求和条件都给谭爷爷又说了一遍。
跟和编织工艺厂那边的师傅说的一样。
谭爷爷也都给牢牢地记了下来。
编筐的报酬乔安喜也给他说明白。
谭爷爷更激动了,这个报酬很高,他完全没有想到。
这些收纳筐的参会定价也是乔应怀和乔安喜还有连正瑛三人精心计算过的。
乔应怀知道什么样的价格能精准戳中那些老外。
而且他们也没有手软,价格定得不低,所以给工人编织的工钱相应也就要高。
那天彭达明听到几个大概的价格时,惊得不轻,他是真的对这些筐心里感觉有点没底了。
不过,他们市里的企业,外贸订单本来就少,不成也是正常。
跟谭爷爷这边谈完,乔安喜走去隔壁屋子看正在努力练功的小玉。
“嫂子。”小玉高兴地停了下来。
“状态不错。”乔安喜看着整个人焕然一新的小玉,微笑着点点头。
小玉的头发也按着她教的,把辫子盘在头上。
乔安喜开始检查小玉的功课。
柔韧度练得不错,身体已经打得很开。
考试要跳的两个舞蹈,现在小玉也跳得很熟练。
之前乔安喜给指出的问题都一一的改正并且苦练过。
现在动作的连贯性和美感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