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糯虽然没有经历多少事情,可是没吃过猪肉她还没看过猪跑么,前世那么多的狗血短剧,阴谋诡计,不知道看了多少了,如何看不出兰波的故意。
他就是顺势而为,看着自己逃脱不开,撞到他的网上。
虽然知道他没按好像,可是严糯却知道,这事儿也怨不得兰波。
可是谁让现在她能欺负就只有这个狗崽子了呢,所以只能他来背这口锅。
来承受严糯的怒气。
严糯望着边上的往后倒退的风景生着闷气,心里把爱梭从头到脚骂了个遍,恨不得他现在就被猜叔给打死。
兰波一脸心虚,不时的从后视镜里面偷瞄着严糯。
生气的小糯……
他心中有些酸涩,收回视线,专心的骑着车子,没敢再望向她,怕看到她的眼睛。
怕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失望,看到厌恶。
怕……
兰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酸涩,眼神坚定的紧紧的握住油门,把车子骑的又稳又快,让肆意的风刮在他的脸上。
凌冽的山风刮的他的脸生疼。眯着的眼睛里全是坚定。
仿佛只有疼痛,才能让他鲜活的感知到自己还活着。
他手握的紧紧的,紧到麻木都舍不得分开。
总感觉严糯不久就会消失,就像被风吹散的菊芋花,随着河水飘走。
远远的离开他。
可是他还是不愿放手,他这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放手,他只知道,想要什么就要像野狼一样去战斗,去抗争,握的紧紧的,不松开。
一路的沉默,两人各有心思,就这么僵持着。
兰波摩托车骑的很快,快的严糯不得不把自己藏在他的身后躲避着凛冽的风,双手紧紧的抓着他腰上的衣服,抓的紧紧的,就像抓住自己的命运一般。
麻牛镇出去就挨着麻养,兰波车子骑的很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镇上,看着两边的建筑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热闹的麻养镇,严糯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终于离开了麻牛镇了,虽然只是暂时。
镇上的房子很多,马路边上不是白的就是蓝的二层小楼,各色的招牌上面写着勃磨语,一些娱乐场所还挂着彩灯,这里可比麻牛镇的木头房子繁华多了。
可这也是在镇子上的缘故。
麻养周边的村庄,不一定有麻牛镇村子里的条件好。
麻牛镇是三边坡的养牛大镇,村民们卖了牛手里就有钱,虽然爱梭贪心剥削的很,但是抛开生活,多少还是能留下一些在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