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突然反应过来,林海洋二人一路从民主屯跟到电影院,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就离开?
现在张红梅落单,必有危险!
来不及喊还在研究发带的陈倩、马国宝,王大庆拔腿就冲。
他的速度比进山打猎时还快,转眼间就来到电影院左侧。
一排茅厕隐约在望。
地上积雪满是凌乱的脚印,还有一条粉红蝴蝶结发带趴着。
发带价值十一块,民主屯农民不吃不喝一个月收入,可见能买得起的人不多。
因此这发带就是自己刚送给张红梅的那条。
王大庆飞速冲过去捡起来,目光扫过几个茅厕坑位。
该死的畜生!
王大庆目赤欲裂,低头扫脚印。
有几个脚印还带着明显的血点。
他判断脚印多半是林海洋的,血点可能是张红梅反抗时撕咬留下。
随即,他沿着地上的脚印移动。
此刻风雪很大,新雪不断覆盖旧雪。
没多久,王大庆就失去了追踪脚印的方向,举目望去天地一片白茫茫。
怎么才能找到人?
王大庆心头如火焚烧。
……
林子里有座暂停使用待修的巡逻屋。
屋里张红梅身体被麻绳绑着,蜷缩在角落,面无血色,瞳孔充满恐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嘴里被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
“搁这装什么烈女,王大庆那蠢驴能碰,老子就碰不得啊!”林海洋兽性大发,伸手抓住张红梅棉服。
棉服有年头了,稍微一用力就被撕下一大块,里面保暖的棉絮飞溅出来。
林海洋觉得画面很美,很符合他的幻想,可转念又觉得缺了点什么。
很快,他发现是缺少叫声,于是把张红梅嘴里的布团拿掉。
“救命啊!”张红梅声音几乎要刺破屋顶。
“叫得好听,让人欲罢不能啊!可惜周围就哥儿几个,你这到处勾引男人的蹄子,若是不老实配合,把老子惹毛了,有你好受的。”
林海洋伸手抓向张红梅的棉裤,满脸邪笑道:“其实老子还真希望王大庆那废驴能亲眼看看,自己喜欢的娘们儿也能被我欺负。”
“嘿嘿……”门后站着的陆志新满脸期待笑容。
“不要……救命……”张红梅死死并紧双腿,嚎啕大哭求救。
然而她声音越凄惨,满肚子坏水儿的林海洋反而越兴奋。
力量的差距,任何反抗都无法弥补。
张红梅咬牙出血并紧的双腿,被暴力掰开,裤子发出“撕拉”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