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夜阑，但这种事情本应该是你或者你大哥去做，她一个女子替你们远走他乡，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感激吗？”
伽蓝梵音有些茫然，点点头道，“儿臣当然感激二姐，可这跟大哥有什么关系？”
老国王回头看了看伽蓝梵音，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泛着些许混沌，“你二姐离开的条件，就是让纤云继位。”
伽蓝梵音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为、为什么……”伽蓝梵音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随即提高音量道，“不可能！二姐怎么可能主动提出让伽蓝纤云继位，她一向对皇位继承一事不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老国王的语气转冷，整个大殿仿佛都在这一刻降下几度。
“儿臣不敢！”意识到自己失言，伽蓝梵音赶忙扑通一声跪下认错，身子完全伏在地上。
老国王目光瞥见伽蓝梵音放在王座旁的汤药，缓缓伸出手端起来，仰头喝光。
一旁跪伏的伽蓝梵音用余光死死盯着老国王的动作，直到后者将汤药全部喝光，这才再次微不可察的低下头。
他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抹凶戾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
……
“杜帆，我们已经与队长和王玥脱节了。”
“可我们小队的顶尖战力只有你们三人，这么做会不会出问题？”
……
“竟然是你！你这样做对得起队长吗？”
“我们0127小队竟然出了你这么个祸害，替老马偿命！”
“杜帆！”
……
“该死！我为什么这么弱？如果再变强一点，哪怕再强一点点也好啊……”
“你本就该是孤狼，他们只会拖累你变强的脚步。”
“不是这样的……”
“你因为想变强，所以害死了他们，我说错了吗？”
“不是这样的！”
……
“不是……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