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前夕。”高长寿回道:“就是你去浩典阁的那会。”
“我在浩典阁的那会,【因】开始发芽长苗,那么这【果】莫非是……陈廉?”
孙英错愕不已,没想到自己领陈廉来见赵白,竟触发了一段因果。
赵白翻白眼道:“你这丫头倒是会卖一送一,连着让为师沾染了两段因果。”
“谁能想到一个卫兵也能在您这播下种子呀。”孙英也很心塞。
“但愿你俩都能有个好结果吧。”赵白感慨道。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有几个书生经过时在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吕瀚被抓去卫所了!”
“听说了,好像是他爹吕通判涉嫌通敌罪被下狱了。”
“吕瀚真倒霉,明明一直遭他爹嫌弃,现在却因他爹获罪而被牵连。”
闻言,高长寿不由大惊失色,孙英则好奇道:“师兄,这个吕瀚是谁?”
“书院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论修神的天赋,连我都不及。”高长寿皱眉看向了赵白,道:“老师,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救出吕瀚?”
“他又不是我的学生,不该管的别管。”赵白说是这么说,脸色却难看了几分,还低语道:“但估摸着是要出大事了。”
他掐指测算,最后沉吟道:“为师出门几日办点事,你俩好好看家。”
话音刚落,赵白的身影一晃,就凭空消失了。
孙英吐槽道:“老师说不管这个吕瀚,但似乎又挺上心的样子。”
“其实老师之前也曾关注过吕瀚,还教了他许多大道理。”高长寿指了指孙英手里的《蠢猪法诀》,“并且老师还推荐他多看此书,让他尝试感知到书中隐藏的另一个意念。”
“让吕瀚感知我父亲留下的那一道意念?这是为何?”孙英惊疑道:“难道吕瀚与我父亲也有关联?”
“这就不晓得了。”高长寿道:“只是吕瀚的功利心太重,瞧不上老师一介被贬谪的教书匠,只一味钻研当今名士大家的典籍。另外吕瀚的授业老师曹欣荣,与我们老师的关系也不好。”
“那现在沦落至此,纯属活该了。”孙英冷哼道。
懒得再搭理此事,孙英的注意力又落回到那两株瓜苗。
“高师兄,如果这西瓜没长好甚至死了,那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