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凤曦瑜也从桐县消失，还有聚灵阁所在的那块地也在一夜之间，恢复成了十五年前的模样，以及县衙养的两位金丹客卿也不知所踪了。”
伙计说完，没想到这一脸跟死了娘一样的客官竟然还抛给他一枚铜币。
心底一喜，忙双手合十，连连道谢。
成炙勉想回去了。
耳里忽然传来队长的传音：「问他凤曦瑜可能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成炙勉立刻醒神。
“你等等，你知道凤曦瑜一般会去什么地方吗？”
“他现在可能在哪？”
伙计本来都要退下了，没想到还被抓住问这个。
心里感叹这些灵师果然都是为了凤曦瑜来的。
他从前也见过凤曦瑜几回，长得是真的绝，身材也是真的好。
当时夏天，大家的衣衫都比较薄，凤曦瑜一身素衣，跑进客栈，找酒保要两提好酒。
说是要给什么吝啬鬼庆祝三千岁大寿。
那个吝啬鬼，应该就是聚灵阁阁主了。
没想到凤曦瑜失踪以后，聚灵阁也消失了。
不过……
大家都猜凤曦瑜应该是被聚灵阁阁主带走了，带去好地方了。
就是老板娘让他别往外说这些。
想到这里，伙计尴尬一笑。
“客官，您们灵师平时会去哪里，我们这些蚁民又怎么敢打听啊！”
“凤府都要被您们灵师踏烂了，里头也没有凤曦瑜，现在聚灵阁也消失了，小的还好奇，您们为什么都非得找凤家嫡子不可呢！”
成炙勉扯扯唇，桐县凤家里面没有凤曦瑜的可能性肯定很大，这个地方留给宗老去找就好了。
“还有其他地方吗？凤曦瑜也不可能天天两点一线啊！”成炙勉想要伙计给多点线索。
奈何伙计回答地十分坦然：“您别说，他还真是两点一直线的。”
“每日天没亮去聚灵阁，戌时正再归家，听说凤府也从来不留他的饭，所以凤曦瑜早午晚都在聚灵阁里用膳，别的地方，咱是真没听说过他有逗留。”
成炙勉有点泄气，伙计赶紧逃似地离开。
把饭篮子拎回天字号房里。
成炙勉摊摊手：“就这点信息了，我看他不像说谎的。”
江佑白听罢，深呼吸，再抬头，狠狠瞪装哑巴的三人几眼，才怒甩衣袖离开。
其他人忙跟着出去。
末了，又见苏席折回：“你们仨不要想着自己出去，门被我打上印记了，窗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