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悻悻笑笑。
但笑容并不算好看。
那七个兽人都死了。
竟然是这么种死法。
“所以,他们每开一次异兽潮,就要牺牲九个你们?”
傅风禾声音很沉,心很难受。
这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南宫乐闻言,把歪着的脑袋正回来。
“恩公,我是一次性的耗材,也是刚知道呢!”
……
有点点无语,大家都是。
傅风禾摸摸鼻子,南宫乐自己接自己话茬:“不过您今早去卖场里看咱们时,我是故意装死的。”
“只有这样,才能躲过被选中的风险,毕竟,无论怎么死,都没有被人夺舍掉来得屈辱啊!”
傅风禾听得汗颜。
桐县的乡民倒是纷纷点头。
“你小子有骨气。”
“还有小闫失踪了几十年,竟然是被绑了。”
乡民们把闫君豺扶起来,火圈里头的异兽已经被屠尽了,今天消失不见的县衙的人刚要出现,便被乡民们抓住,现在五花大绑地拉进去审问。
傅风禾看见宗驭领队了,知道后面的事情不会给她多管。
转头往南边看去。
凤眸垂地很低。
裙角好像被人扯了扯。
是南宫乐趁乡民们围在闫君豺身边,嘘寒问暖,他自己偷偷爬过来的。
“恩公。”弱小,可怜,捞捞。
傅风禾见宗老走近了,还是把留影石抠出来,边装新的上去,边把旧的这颗往宗老方向抛去。
宗驭接过留影石,心头抖了抖,这小皮猴是真不怕灵宝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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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傅风禾低头询问:“要送你回壑城吗?”
南宫乐眼神有点落寞。
像是要哽咽,但眼角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干涩的可怕。
“我家,早没了。”
“我想修炼,我想报仇。”
萧鹤翼怕傅风禾被人缠上,出声解围:“养个灵师可不便宜,已经救下你——”
话声突然被宗驭打断。
“你今年多少?”
这话是在问谁啊?
所有人一起看过来。
南宫乐也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问的是自己。
“他们今日说我九十五了,闫君豺应该是大我两岁,我们现在都是筑基巅峰,随时都会突破的。”所以必须尽快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