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会做炸药!”
景莹真的很绝望,就算她曾经是理科生,但谁说理科生就一定会做炸药啊!
景鹤没有说话。
被景鹤揪着的秦老头一手莫云一手无白,他听景鹤没有回应,以为景鹤没听到,于是喊道:“景莹说她不会做……我也不会!”
景鹤额头青筋暴起,手套里沾染了黑水被感染的皮肤有一种滑腻的触感,隔着手套和一层蛟蜕,他抓秦老头有些力不从心。
他张望片刻,发现只有景莹所在的那个地方比较安全。
景莹正趴在雕刻着大蛇的其中一根柱子上,虽然玉盘歪斜倾倒,但无论是四根蛇柱还是那根中间的狮柱,都直直立在原地。
景莹脸上被拍了不少黑水,浑身湿漉漉的,冷不丁和景鹤的栗色瞳孔对上,她愣了一下。
“景莹,接着。”
话音一落,景鹤就猛地一荡,把秦老头往景莹那边扔。
秦老头腾空而起,吓得大叫,他连忙攥着莫云的腰,并且另一只手扯着无白的狗腿。
无白疼得嗷嗷叫,但好在这种腾空很快落地。
景莹连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秦老头两人一狗外面裹着的蛟蜕。
用力把秦老头往柱子上扯。
秦老头瑟瑟发抖,实在是害怕极了,刚刚他但凡没抓住,左右两狗子损失哪一个,他都没法交代。
好在秦老头关键时刻很靠谱,借着景莹的力,很快靠着柱子稳住了。
景莹没有伸手去碰他们,毕竟她身上全是湿答答的黑水。
那边的景鹤见秦老头安全后,攀着浮雕,荡到另外一根蛇柱下方。
景莹看着他不急不慌地从包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顿时一愣:“所以那些东西是用来制作炸药的?”
身下的玉盘再次晃了晃,狮柱被密密麻麻的黑影和四条大蛇拖拽着往黑水下沉。
眼看就要重新被拖入黑水,秦老头看景莹脸色不太好,于是问:“你说狮柱上的图案是景家图腾?”
景莹估计也是闲着没事,主要想上也干不过那老些黑影,于是态度比较良好:“是啊,景家的图腾就是狮子,喏,就是石柱上的狮子图案,脚踩太阳,鬃毛化火。”
秦老头奇了:“这么说,石柱下面镇压的,是你们景家的图腾?所以你是故意假装和徐州合作,然后来释放你们景家图腾的?”
景莹一噎:“那倒不是。”
“我和徐州合作,完完全全是为了镜子,没有这么高远的理想。”
秦老头一想也是,于是他又问:“徐州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景莹皱眉,倒是认真想了想:“九菊的人,组织里的图腾虽然是菊花,但蛇是他们的圣物。”
“九菊每年都会派人打听这种镇压墓葬,因为几乎每一个镇压墓葬被镇压的存在里,都会有和蛇相关的存在,他们九菊的任务,就是放出那些被镇压的蛇。”
秦老头眯眼,把无白塞进背包里只露个狗头,然后把自己和莫云身上的蛟蜕裹得更加严实。
“所以他这一次来,也是为了释放被镇压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