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默君...今天真的谢谢你。”
陈默转身，发现少女的眼眶又红了。
她低着头，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澪酱……”他刚想安慰，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喂！你们怎么这么久！”
极道枫从走廊尽头大步走来。
她手里晃着车钥匙。
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该不会是忘了我还在等吧？”
石川澪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
后退了半步：
“枫、枫小姐...”
极道枫挑了挑眉。
突然凑近石川澪的脸：
“咦？你哭过了？”
她转向陈默，语气危险起来：
“你欺负她了？”
“胡说什么。”
陈默无奈地按住极道枫的肩膀，
将她往后带了一步，
极道枫这神经大条的人，还是不要让石川澪和她玩比较好。
“澪酱只是担心阿姨。”
极道枫撇撇嘴。
突然一把揽住石川澪的肩：
“走啦走啦，今晚我请客吃夜宵！”
石川澪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求助般地看向陈默。
陈默正要开口。
极道枫已经拖着少女往电梯走去：
“别看他啦！我跟你说，这家伙就是个闷葫芦...”
陈默：？
电梯门关闭前。
陈默看到石川澪被极道枫逗得破涕为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
他快步跟上。
却在拐角处被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拦下。
“请问是陈默先生吗？”
医生压低声音，“能借一步说话吗？”
陈默警觉地打量对方。
确认他的胸牌确实是这家医院的医师后，才点点头。
医生将他带到一处无人的护士站。
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X光片：
“陈先生，石川夫人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在术中发现她的肝脏有异常阴影，需要进一步检查。”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可能是新器官有些许排异现象。”
医生推了推眼镜，
“当然，还需要多方面检确认。只是考虑到她的经济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