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信使是从水路出来的,努杜斯将军控制着卡尔西顿的海上通道,我的水性非常好,如果我去的时候遇到了危险我可以直接跳水逃生。我的身体更加强壮,我也更加能打。我曾经被错误的判处死刑,一个人面对十九名角斗士和暴徒,最后活下来的人是我,所以我不怕遇到本都士兵。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我遇险了,可能我的庇护人会为我难过,但是如果克劳狄阁下遇险了,整个克劳狄家族乃至大半个罗马都会难过。”
“不,我是不会让你去的。”特里亚里乌斯说道,“小卢西乌斯,我本来只以为你是个孩子,可是却没想到你这么的讲义气。就冲着这一点,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去。我也不会让克劳狄阁下去。科塔那家伙干脆就别管了。甚至不要让他派出来的信使回去,他不知道大军即将合围就不会抢功了!如果他不能够挺到大军来到就被本都给拿下或者成为了投降的懦夫,那也是因为密涅瓦抛弃了他。他活该!”
“我也不会让你去的。”卢库鲁斯说道,“我也不会让克劳狄乌斯去。”
小卢西乌斯对卢库鲁斯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放着执政官科塔阁下不管。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罗马的执政官,如果他阵亡了,或者被本都俘虏,那么罗马的光荣将蒙上一层灰尘。”
可是,不管小卢西乌斯河小克劳狄乌斯怎么说,军帐内的人就是不同意他们两个去冒险。当然,不论是特里亚里乌斯还是巴尔巴,亦或是马库斯·法比乌斯也统统都不想去,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毕竟将军们还要指挥军队作战。
就在此时,突然一名侍从进入帐内报告:“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有一个年轻人请求见你。他说他带来了一支军队,他还说他在亚细亚击败了一支入侵的本都军队,他有最新的情况要汇报,而且他说他还……”侍从显然是记忆力不太好,想了半天才说,“他好像是阻止了亚细亚省一些城市的叛变。”
“没空!”特里亚里乌斯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人都能见执政官阁下吗?叫他快滚!”
“慢着!”卢库鲁斯叫住了侍从,没有立刻赶人,问道,“他是什么出身?叫什么名字?”
侍从回答端了端扛在肩头的法西斯束棒说:“他说他是贵族出身,来自尤利乌斯家族。他还说他是盖乌斯·马略阁下的侄子。他好像是叫做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
“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