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衙役们在院门口用木栅栏围着,但是不免还是有很多老百姓硬是往里面挤。
所以好几个守门的衙役,不得不背对着县衙大堂,用力挡住那些往前挤的吃瓜群众们。
县衙老爷也就是石天爹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落座在位置上。拍了一下案板道,“肃静。带上原告和被告。”
于是黎小田,女东家,买房的商人还有商行老板纷纷来到堂下。
衙役呈上了商行老板请人写的状纸,县令接过并认真的看完。
“商行老板,依你状纸所言,魏氏和商人此二人跳过你的商行,私下进行了房屋买卖。你要求双方赔偿你的损失费用,是也不是?”
“回禀大人,您所言不假。但是此二人行为恶劣,若是人人都像她们这样,把我们商行当猴子耍,那我们付出的时间,人力,还有成本都收不回来,以后房屋交易的商行还怎么生存下去。我们每年可是为官府缴纳不少的税钱。”商行老板说道。
围观的群众有不少是商行的,那些来自墙商行的人都在院外高喊,“惩罚惩罚惩罚。”
老百姓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买房子给商行缴纳费用天经地义,怎么能连这种钱也逃呢,真是没有下限。”
“是啊是啊,那个还是镇里做生意的女东家呢,看不出来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堂内跪着的黎小田见院外人群里有几个不和谐的声音异常刺耳,于是看了一眼。
果然那几个人是商行的人牙子,只不过此刻扮成了老百姓的样子躲在人群中煽动民众情绪。
女东家此刻咬紧嘴唇,对着县令说,“不是的,大人。是他骗我。我的房子不管位置还是构造都是不低于300两的,但是他骗我最多说250两。”
县令拍了案板,问道跪在地上的商行老板,“魏氏所言可实,你有什么话说。”
“回禀大人,我们商行并没有逼迫魏氏强卖房子,一切都是你情我愿。这也不该是逃单的理由。若是觉得价格低就再商谈,怎可跳过我们私下买卖呢。你们这是有意为之,是恶意欺骗。”
商行老板手指直指女东家,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仿佛此刻他是伸张正义。
黎小田听了商行老板的话,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将女东家和自己的那张纸由衙役呈给县令,紧接着,她大声说道,“民女状告商行老板利用工作之便,行诈骗之事。还请大人彻查商行,为太平镇的老百姓做主。”
“简直无稽之谈,你说我诈骗,请问证据呢?”商行老板从鼻孔哼出一声,满是不屑。
衙役经县令授意,将那两张写有价格的纸呈给商行老板看。
商行老板看了一眼后,心里不禁冷笑,就这?他还以为什么证据呢。
“大人,这两张只是写有价格的纸罢了,并不是买卖契约书,做不得数。只凭这个就断我诈骗未免太儿戏了。大人,小民恳请您严惩这个口无遮拦,意图儿戏公堂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