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呢?”有一个听这些那个是天津口音的家伙插嘴道,质疑孟烦了嘴里的话,
“哟,不信你们官长我说的话,您还想信谁的呢?我告诉您,这都还算是好的呢,您要是遇见那重机枪,嚯,好家伙了!那子弹可不是打出去的,那是泼出去的,眨么眼的功夫就是十几二十颗,你还没等放一屁的功夫,就变成了筛子喽~”
朔玉没有插话,毕竟烦啦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有点艺术成分的夸张,
“所以弟兄几个有时间的就好好搂搂自己眼巴前身上的这些零八碎,哪一天要是连一具整尸首都混不上,想看见也看不着喽~”
“真,真的哇?”
说话的人是阿译,他去师部找唐基,可是唐基没在,就他只好穿着他整齐的新衣服又回来了,
烦啦知道他去哪里了,朔玉也知道他去哪里了,阿译以为他隐藏的很好,但是实际上他是真的不太会演戏的哇,尤其是他想骗得还是跟着他这群风里来雨里去的他们呢?
“阿译,别说谎,你真的不适合。”朔玉走过去拍了他一下,真诚地说,他是真的觉得阿译不太适合说谎,太容易上脸,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肚子里的蛔虫,谁不知道谁啊?”烦啦没空再忽悠新兵蛋子们,哥俩好一样的拉住去而复返的阿译,
不知道为什么烦啦没有解开拴在自己腰上的那条绳子,朔玉也忘了,于是当他们二人同时掠过阿译的时候,倒把阿译也捆了一个结实,
朔玉把他晕头转向的解开,顺道也解开了自己身上那条玩笑性质的绳子,有的绳子是存在的,可以解开,可是有的绳子是不存在,所以这辈子都解不开,
“阿译,就算唐基不在,你怎么也不多逛逛,你的饷就比团长的少几块钱,就没给兄弟们买只烧鸡回来?”朔玉想知道阿译就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那里有什么烧鸡的啦,我的钱,早就被死啦死啦借走了啦,刚发就被借走了,一点儿都不剩,其他人好歹剩一点的哇。”阿译有点愤慨,但是并没有怨怼,他知道死啦死啦用那些钱去干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