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后走近,指尖替她整理歪掉的凤冠,“这胖子...倒真是个妙人。”
“母后?”苏清月愣住,没想到皇后会这么说。
“哀家许久没见过你笑了,”皇后叹气,“自你父皇驾崩,你总是板着脸,连哀家都不敢亲近...但那胖子不一样,他让你眼里有了光。”
苏清月望着皇后慈爱的目光,忽然想起清水县的月夜,想起张天奇在屋顶上啃烧鸡的模样,心中一暖。她轻声说:“母后,他叫张天奇,是...是女儿这辈子最荒唐,却最不想错过的人。”
“傻孩子,”皇后轻笑,“哀家当年也爱过一个荒唐的人——你父皇微服时,曾扮成厨子给哀家做过一碗辣汤,辣得哀家眼泪直流,却从此记了一辈子。”
苏清月愣住了,她从未想过,母后跟父皇也有过这样的故事。她忽然想起张天奇做的生姜奶茶,辣得人冒汗,却暖到心尖里——或许有些爱,本就该带着荒唐的烟火气。
“去追吧,”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哀家等着看你穿嫁衣的样子——对了,让那胖子减减肥,别把喜服撑破了!”
“母后!”苏清月跺脚,却在这时,偏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张天奇的哀嚎:“陛下!本县被门槛绊倒了!”
秀女们再次笑倒,苏清月无奈摇头,却在走向偏殿时,嘴角上扬。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规矩森严,只要有那个荒唐的胖县令在,她的人生就永远不会缺少笑声和温暖。
而这,或许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让她在这深宫里,遇见一个能让她忘记身份、只做自己的人。
“张天奇,”她走进偏殿,看着他揉着屁股的狼狈模样,“下次再敢乱说话,朕就罚你去太医院当试药官!”
“别啊!”张天奇苦着脸,“本县宁愿去后宫给美人们当健身教练,教她们扛米!”
“健身教练?”苏清月挑眉,“又是什么荒唐官职?”
“就是...教美人种地、挑水、扛锄头!”张天奇咧嘴笑,“这样她们既能强身健体,又能体会民间疾苦——陛下,这主意不错吧?”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狡黠,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人永远有层出不穷的荒唐主意,而她,永远会被这些主意逗笑,然后心甘情愿地陪他胡闹。
毕竟,在这压抑的深宫里,能遇到一个让你笑、让你暖、让你心跳的人,是多么难得啊。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充满规矩的后宫里,在无数的目光和议论中,用红裤衩和瓜子壳,书写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