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口?”张天奇啃着从他家地窖搜出的蜜饯,“你们从前欺压百姓时,可曾想过他们的死活?这样吧,”他指了指远处的工坊,“去当工人,每月领十贯工钱,管饭——比你当寄生虫强。”
三个月后,清水县的工坊里,邻国青壮们推着装满蝗虫干的车,听着张天奇的训话:“好好干!干满三年,送你们回家种地——前提是,你们的皇帝学会怎么当父母官!”
“是!”工人们齐声应和,却在看见张天奇腰间的红裤衩时,忽然有人小声嘀咕:“这胖子,其实挺讲道理的...”
苏清月站在工坊楼上,看着楼下井然有序的场景,忽然对张天奇说:“或许,你这金融恶魔的手段,真能让邻国百姓过上好日子。”
“那是!”张天奇咧嘴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浓烟,“您看,耶律隆绪开始学咱们开‘民生工坊’了——这叫‘金融海啸过后,方知清水可贵’!”
“歪理。”苏清月轻笑,却在触到他掌心的老茧时,忽然握住他的手,“不过本宫发现,你的每一次胡闹,背后都藏着对百姓的慈悲。”
“陛下总算懂了!”张天奇晃着她的手,忽然看见远处跑来的张小财,怀里抱着新刻的“恶魔面具”,“瞧,徒儿给本县刻的面具,以后去邻国谈判就戴这个!”
“登徒子!”苏清月摇头,却在面具上的红裤衩图案前,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永远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每一次看似残酷的金融手段,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目标——让天下百姓,无论敌我,都能有饭吃,有衣穿。
而邻国的皇宫里,耶律隆绪看着清水县送来的“金融管理手册”,忽然对丞相说:“或许,咱们该派皇子去清水县留学...学那个胖子的‘恶魔经济学’。”
“陛下三思!”丞相跪地,“那可是咱们的仇人!”
“仇人?”耶律隆绪望着窗外的百姓工坊,忽然叹气,“比起让百姓饿死,当仇人又如何?”
清水县的夜空中,烟花绽放,张天奇戴着“金融恶魔”面具,站在工坊楼顶,看着自己的“打工基地”灯火通明。苏清月站在他身旁,面具下的眼睛映着星光。
“张天奇,”她轻声说,“或许有一天,全天下都会臣服于你的金融手段。”
“臣服?”他摘下面具,咧嘴笑出白牙,“本县只希望他们明白,真正的财富,不是金子铜钱,而是百姓的笑脸——就像工坊里那些笨蛋,现在笑得多开心!”
苏清月望着工坊里的人群,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早已用他的方式,在乱世中开辟出一条独特的治世之路——用金融当武器,用荒唐当盾牌,却在心底,藏着最柔软的家国情怀。
而远处的邻国边境,百姓们正举着张天奇的“恶魔画像”,排队进入清水县做工——在他们心里,这个被称为“恶魔”的胖子,比自己的皇帝更能带来希望。
毕竟,当金融海啸能冲垮旧世界的不公,当“恶魔”的手段能带来新生活的曙光时,或许,这样的“恶魔”,正是乱世中最需要的救星。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充满铜臭与温情的金融战场上,在每一个看似残酷却饱含慈悲的瞬间中,书写属于他们的、最震撼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