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张天奇挑眉,忽然从袖中摸出个木雕小胖子,那是百姓送的“护身符”,“本县这把‘刀’,砍的是官场的陈规,削的是民心的隔阂——对了,陛下,陈墨那小子把史书翻译成敌国文字了,据说耶律洪基的孙子捧着书哭了三天。”
“哭什么?”
“哭他们的皇帝没本县这么胖,这么会笑。”
苏清月被逗得轻笑出声,忽然听见远处的钟楼敲响申时三刻的钟声。她望着张天奇腰间的红裤衩——那布料已经洗得发白,却依然鲜艳如初,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张爱卿,谢谢你,让本宫的天下,充满笑声。”
“谢什么?”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多年批奏折留下的痕迹,“要说谢,该是本县谢陛下,让本县一个穿越的胖子,能在这乱世,活出个烟火人间。”
微风卷起书页,史书中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那些关于考核表、金融街、茅厕经济的记载,都成了泛黄纸页上的传奇。而窗外的阳光里,百姓们的笑闹声此起彼伏,比任何史书都更鲜活,更真实。
张天奇忽然抱起苏清月,朝内殿走去,龙床的帷幔在身后缓缓落下。苏清月轻捶他的肩膀:“又胡闹!下午还要接见外国使团...”
“让他们等着!”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本县要先让陛下知道,什么叫‘岁月静好’——比如,在龙床上吃辣蜜饯,看陛下脸红的模样。”
“张天奇!”
窗外的阳光正好,御花园的桃花又开了一茬,百姓们的笑声穿过宫墙,惊飞了檐角的铜铃。在这一片喧嚣与安宁交织的岁月里,史书上的铅字终将褪色,但那个穿着红裤衩的胖县令,和他深爱的女皇帝,却在百姓的笑脸上,写下了永不褪色的传奇。
毕竟,真正的治世之道,从来不在史书的字里行间,而在百姓每天的笑与泪里。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岁月的褶皱里,永远闪耀着温暖而荒唐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