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叹气,“每天只吃三块,如何?”
“两块!”
“成交!”
嫔妃们哄笑,贤妃忽然举起绣绷:“妾身给大人绣了‘病号服’,红裤衩改成棉布睡裤,保证透气!”
“不要!”张天奇哀嚎,“本县的红裤衩可是战无不胜的象征!”
“战无不胜?”苏清月挑眉,“那你怎么每次见到本宫就气短?”
“这...臣这是‘天子威仪震慑症’!”他慌忙辩解,却在看见她眼里的笑意时,忽然泄了气,“好吧,臣承认——陛下的威仪,比辣蜜饯还厉害三分。”
“算你识相。”苏清月轻笑,忽然对会计妃说,“把敌军账本送去户部,就说本宫要亲自核查——顺便给会计妃的算盘镶上宝石,彰显功绩。”
“谢陛下!”会计妃福了福身,忽然对张天奇说,“大人,下次考核,妾身要挑战‘敌军国库一日游’!”
“好志气!”张天奇大笑,忽然指着将军妃,“你呢?还敢不敢用美貌迷惑敌军?”
“敢!”将军妃忽然挺胸,“不过妾身会先撒辣椒粉,再让他们看呆!”
“妙!”张天奇拍手,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军医妃正用脉枕给他量腰围。
“大人,”她严肃地说,“您又胖了,辣饼必须减量!”
“遵命...”张天奇垂头丧气,却在看见苏清月嘴角的笑意时,忽然伸手戳了戳她的腰,“陛下最近也胖了,不如咱们一起减肥?”
“放肆!”苏清月笑骂,却在他递来的辣饼前,忽然伸手接过,“不过本宫可以陪你吃一块——就一块。”
“遵旨!”张天奇大笑,忽然觉得,这充满笑声与胡闹的考核,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治世图景——没有森严的等级,没有冰冷的规则,只有一群敢笑敢闹的人,用最荒唐的方式,守护着最温暖的人间。
秋风起时,演武场的公告栏更新了考核结果,将军妃的《孙子兵法》刻本摆在账房门口,供士兵们参观。而张天奇的“病号红裤衩”则挂在御花园的树枝上,被百姓们戏称为“胖仙降魔裤”。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月光下的演武场,忽然轻声说,“或许,这就是你说的‘考核不是目的,快乐才是真理’?”
“陛下果然懂臣!”他咧嘴笑,忽然指着天上的星星,“等咱们老了,就把这些考核记录编成笑话集,让后世知道,咱们的娘子军,连考核都这么热闹!”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考核,都是对刻板制度的温柔嘲弄。而她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嬉笑怒骂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自由与真性情的传奇——毕竟,当绩效考核能变成欢乐聚会,当奖惩能化作生活调剂时,这样的天下,早已胜过了无数冰冷的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