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人,该你了。”张天奇咧嘴笑,露出沾着包子馅的后槽牙。
李墨竹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晨露兮,如琼浆之坠玉盘,似素娥之泣广寒,沾衣欲湿,映日生烟,乃天地之灵液,汇作...呃...”
“汇作啥?”赵铁柱(清水县版)举着包子凑近,“是不是汇作包子汤?”
“噗嗤!”百姓们笑倒,李墨竹涨红了脸,竟说不出下半句。张天奇趁机宣布:“王大麻子胜!本县封你为‘民间诗祭酒’,赐御膳房管事一职!”
“大人!”王大麻子傻眼,面杖“当啷”落地,“小的只会写包子啊!”
“够了!”张天奇拍着他肩膀,“百姓就爱吃包子,不爱听酸诗——从今天起,御膳房的包子都要印上你的诗,让全天下人知道,包子里也有风雅!”
“胡闹!”李墨竹摔笔而去,笔尖在青石板上划出一道墨痕,像极了他气歪的嘴角。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王大麻子的“包子诗集”,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是要把御膳房变成诗社?”
“陛下明鉴!”他晃着新刻的“包子诗印”,“臣要让每一个包子都成为诗笺,每一口汤汁都成为诗眼——以后风雅国的酸诗人再敢挑衅,本县就用包子诗砸他们!”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诗集中“辣饼就茶,越吃越牛”的句子时,忽然轻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