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铁柱扛着李太白就走,后者还在喊:“诗圣!吾要学做‘辣饼酒包子’!”
风雅国使者见状,慌忙掏出飞鸽传书,却被张天奇一把抢过:“别传了,本县帮你写——”他用辣饼渣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几行:“诗仙已降清水县,酸诗从此是路人,若问诗圣何处有,包子铺里找麻神!”
“麻神?”使者傻眼。
“王大麻子,字麻神!”张天奇咧嘴笑,忽然对苏清月使眼色,“陛下,臣这招‘醉汉误认诗圣’,妙不妙?”
“胡闹。”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李太白抱着包子啃得满脸油时,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本宫发现,醉汉倒比酸秀才可爱些。”
是夜,风雅国皇宫里,国王看着飞鸽传回的“诗仙拜师”密报,当场气晕在龙椅上。太学博士们围着《包子诗集》哭嚎:“诗道崩矣!竟让厨子成了诗圣!”
而在清水县的御膳房里,李太白正跟着王大麻子学捏包子,边捏边吟:“包子皮儿薄,馅料香又辣,一口咬下去,诗兴顶呱呱——妙!此乃‘包子律诗’!”
“诗仙谬赞,”王大麻子擦汗,“其实写诗跟做包子一样,得实在——比如这辣饼馅,得足,不能虚头巴脑!”
“受教了!”李太白郑重其事地在《包子诗稿》上盖章,印泥是辣饼汁调的,“以后吾要周游列国,宣扬‘包子诗派’——让天下人知道,诗在包子里,不在酸文里!”
张天奇躲在窗外听得直乐,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发现个真理——”
“什么真理?”
“醉汉其实最清醒,他们只是看不惯酸秀才的装模作样!”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王大麻子教李太白捏包子的滑稽模样,“以后咱们的‘包子诗派’,定能名震天下!”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误会”,都是对世俗偏见的温柔嘲弄。而所谓的诗仙诗圣之争,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包子与辣饼的狂欢中,渐渐露出最本真的模样——毕竟,当诗歌能让人吃饱饭、能让人开怀笑时,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天上谪仙”。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包子铺挂出“诗仙亲制”的招牌,李太白穿着面粉白袍,腰间别着面杖,逢人便说:“尝一口包子,胜读十年酸诗!” 而风雅国的太学博士们,此刻正偷偷溜进清水县,排队购买“诗圣辣饼包”,生怕被人发现。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街头的热闹场景,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让任何不可能,变成可能。”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真正的诗仙下凡——比如请嫦娥仙子来尝包子,说不定她会写‘玉兔捣药忙,不如包子香’!”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梦想”,都藏着对美好世界的热烈期许。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包子诗会,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吟唱着最鲜活、最动人的民间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