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楚墨轩跺脚,却在看见百姓们排队买包子的场景时,忽然泄了气,“朕的诗人...都去卖包子了...”
“陛下莫伤心,”张天奇忽然递给他个包子,“文风毁了,钱包鼓了——来,尝尝‘破财免灾包’,里面有辣饼和眼泪的味道!”
楚墨轩咬了口,辣饼的辣味混着咸咸的泪,竟意外好吃。他忽然想起太学博士们饿肚子的模样,忽然叹气:“或许...你是对的...但朕的诗坛...”
“诗坛?”张天奇大笑,忽然指向包子铺里正在算账的林秋白,“他现在写的‘收支诗’,比酸诗有用多了——‘收入三千三,支出一千一,净赚两千二,晚上吃辣鸡!’”
“妙啊!”李太白(假诗仙)不知何时出现,挥笔在账本上题诗,“包子一口诗一句,赚得银子换酒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过要对辣饼!”
楚墨轩望着这群忙忙碌碌的“诗人商人”,忽然觉得胸口的酸气少了些。他摸出袖中的《风雅诗稿》,犹豫片刻,递给张天奇:“送给你...当包子垫纸吧...”
“谢陛下!”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赵铁柱大喊,“把诗稿做成‘风雅辣饼’——每片饼上印一句酸诗,就叫‘咬碎酸诗’!”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商会的财报,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诗社变商会’,倒像是场商业革命。”
“革命?”他晃着算盘,辣饼渣掉进算珠缝里,“臣只是让诗回到该在的地方——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坛,是老百姓的菜篮子、钱袋子!”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财报上“打油包子铺月入过万”的字样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这样的‘歪理’,比任何文风都实在。”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商会旗帜插遍大街小巷,每个商铺门口都挂着打油诗招牌:“辣饼香,奶茶甜,童叟无欺赚大钱!”“卖菜卖肉卖包子,写诗写词写人生!” 风雅国的商人们跟着学会了“诗商之道”,楚墨轩的国库果然越来越鼓,只是偶尔路过太学时,会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酸诗吟诵声。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街头的繁华景象,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文化,都变成赚钱的买卖。”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包子形状的木雕,“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打油诗飘洋过海——在奶盖国开‘包子诗连锁’,让他们用奶盖换辣饼,用诗句换银子!”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奇葩转型”,都是对世俗的大胆重构。而诗社变商会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包子香与铜钱响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生存与荒诞的传奇——毕竟,当诗歌能填饱肚子,当文化能换成银子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阳春白雪。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转型,能不能留点诗人?本宫还想听酸诗解闷呢。”
“陛下放心!”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本《酸诗下酒菜》,“臣特意留了个酸诗社,专门给您写‘陛下美如仙,臣妾酸掉牙’——保证比辣饼还够味!”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文化转型”,或许才是真正的人间烟火。她轻轻摇头,却在接过包子时,忽然轻笑——毕竟,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诗与商,酸与辣,从来都是甜辣交织的人生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