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清水县的“诗人自闭角”里,柳墨白和李太白(假诗仙)相对而坐,面前摆着辣饼和奶茶。柳墨白忽然长叹:“吾等半生研酸诗,不如一块辣饼香...”
“想开点!”李太白灌了口辣饼酒,“你瞧这‘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改成‘举杯邀辣饼,对影啃成魂’——多带劲!”
“带劲?”柳墨白苦笑,忽然抓起辣饼在桌上刻诗:“酸诗苦,辣饼香,诗人改行当卖郎,一日三餐饱肚肠,管他什么圣贤王!”
“好诗!”张天奇不知何时出现,拍着他肩膀大笑,“这诗该刻在太学门口——让天下人知道,诗人的肚子比酸诗重要!”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太学遗址上竖起了“包子诗碑林”,每块石碑上都刻着改编后的打油诗,落款是风雅国诗人的名字。百姓们路过时总会摸一摸石碑,顺便从兜里掏出辣饼,在碑前摆个“诗祭”——说是能让诗句更有味道。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碑林,忽然轻笑,“本宫发现,你这‘改编’,倒像是给酸诗续了条命。”
“续什么命?”他大笑,忽然指向正在给石碑抹辣饼酱的孩童,“臣这是给诗换了副肠胃——以前的诗是酸水,现在的诗是辣饼,能让人笑,能让人饱,能让人骂完酸秀才后,还能再来句‘真香’!”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改编”,都是对文化的重新解构。而那些曾被束之高阁的经典,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与笑声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亲民与真实的传奇——毕竟,当诗歌能走进百姓的生活,能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时,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活过来了。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把《诗经》改成什么模样。”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份《辣饼诗经》手稿,“‘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要改成‘关关辣饼,在锅之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成‘窈窕包子,吃货好逑’——保证让天下吃货,都能背出几句!”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改编”背后,都是对平等文化的深深向往。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诗句改编,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吟唱着最鲜活、最贴近人间的烟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