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博士?”张天奇挑眉,忽然看见躲在人群后的柳墨白,“好!茅房诗就得有屎尿味——最臭诗奖,奖你马桶夜壶!”
“谢大人!”铁蛋举着夜壶狂奔,壶里掉出块辣饼——原来赵铁柱偷偷塞了奖品。
是夜,庆功宴上,苏清月望着和百姓们拼酒的张天奇,忽然轻声说:“张爱卿,你这大赛,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他晃着辣饼酒壶,忽然对她举杯,“臣这是‘诗闹合一’——您瞧,风雅国诗人学会了写包子诗,娘子军学会了念调情诗,连茅房都成了诗坛圣地!”
“歪理。”她摇头,却在看见他裤腰上的夜壶挂饰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胡闹’总能让天下人笑成一团——这或许就是你的治国之道。”
“治国之道?”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苏清月跺脚时的模样,“臣的治国之道,就是让百姓们笑得比辣饼还甜,骂得比奶茶还爽——至于酸秀才们...”
“酸秀才们怎么了?”柳墨白醉醺醺地凑过来,手里还攥着辣饼。
“酸秀才们?”张天奇大笑,忽然往他酒壶里倒辣饼汁,“酸秀才们要学会——辣饼就酒,越喝越有,打油诗配饭,越吃越胖!”
“好!”全场欢呼,苏清月望着这热闹的场景,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与欢乐,或许才是真正的国泰民安。她轻轻摇头,却在张天奇递来的辣饼里,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不是辣饼的甜,是这人世间的烟火甜,是与眼前人胡闹一生的岁月甜。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城门上挂起了“诗闹天下”的大旗,旗下是捧着夜壶的铁蛋、举着免费券的张婶,还有对着月亮念调情诗的铁柱妹妹。张天奇望着这一切,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的下一个大赛,要在奶盖国的奶盖上办——奖项有‘最咸诗奖’‘最腻诗奖’,还有‘最想红裤衩奖’!”
“罢了!”苏清月叹气,却在他伸手揽住她肩膀时,忽然轻笑,“只要你高兴——不过下次的‘最骚诗奖’,本宫要亲自出题!”
“哦?”他挑眉,“陛下想考什么?”
“就以‘红裤衩与凤冠’为题,”她眨眼,忽然凑近他耳边,“作一首七律——若作不出,罚你跪辣饼渣!”
“臣遵旨!”他大笑,忽然对着星空朗声道,“红裤衩肥凤冠轻,陛下一笑百媚生,辣饼咬碎山河壮,奶茶泼出日月明——”
“够了!”她笑骂,却在他眼底的星光中,忽然觉得,这样的诗,这样的人,或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最骚情诗”——不需平仄对仗,只需一颗真心,便能写尽人间荒唐,道尽岁月温柔。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诗词闹剧与人间烟火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磨破,直到凤冠染尘,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