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张天奇敲他脑袋,“机械关节滴三滴油即可,你当是灌辣饼汤?”
“可是百姓们说,油越多越灵!”赵铁柱委屈地指向远处,有个机械工匠正在给自家的机械钟上油,结果钟摆被油粘住,倒着走了起来。
“罢了!”铁木真叹气,忽然对张天奇拱手,“张大人,能否出个《机械保养指南》?寡人的百姓快把机械城泡在油里了!”
“早有准备!”张天奇摸出本辣饼纸印刷的册子,封面上画着赵铁柱给机械士兵滴油的卡通图,“《辣饼机械保养经》——每日三滴油,胜过神仙手;辣饼擦一擦,齿轮亮瞎眼!”
“妙!”铁木真翻开册子,看见里面用辣饼渣画的示意图,忽然轻笑,“寡人的工匠要是有这脑洞,机械城何至于此?”
“脑洞?”张天奇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机械蚂蚱——用辣饼渣和齿轮做的,“本县的脑洞,都是辣饼喂大的!你瞧这蚂蚱,蹦跶起来还能撒辣饼香!”
铁木真看着蚂蚱蹦进辣饼摊,忽然摇头失笑。他忽然发现,这个胖县令的“保养经”,实则是在教机械国百姓用常识与温度对待机关——就像清水县用辣饼连接人与人,机械国也该用保养连接人与机关。
秋风起时,机械城的街道上多了许多“辣饼保养摊”,百姓们围坐在一起,一边给机械上油,一边分享辣饼。机械士兵们巡逻时,关节里不再喷出火星,而是散发着甜辣香气,偶尔还会帮百姓捡起掉落的辣饼。
“张爱卿,”苏清月的声音从辣饼热气球传来,“本宫发现,你这‘搞笑罢工’,实则是给机械国上了堂关于‘珍惜’的课。”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指向天空中飞过的机械鸟——鸟嘴里叼着辣饼保养手册,“臣只是让他们知道,再精密的机械,也需要温柔对待。”
苏清月望着城下的场景,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危机”,都是对固有思维的温柔打破。当机械士兵学会向恩人下跪,当百姓们用辣饼油保养机关,这样的机械城,早已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滴辣饼油,润滑整个世界。”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油壶模型,“臣的下一个计划,是让全天下的机械关节都滴上辣饼油——这样,当它们转动时,都会发出‘咔嗒咔嗒’的甜辣节奏!”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梦想,或许真的能实现。毕竟,在这个充满辣饼与笑声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滴滴的辣饼油与一场场的搞笑罢工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齿轮都学会温柔,直到所有的机械都懂得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