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就绣呗。”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设想,竟比任何星辰都更璀璨,“反正你的红裤衩,早就成了他们的‘常识图腾’。”
“图腾?”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两人看星星的模样,他穿着红裤衩,她戴着凤冠,脚下踩着辣饼云,“臣让人刻了‘星空辣饼像’,以后每个郡县都摆一尊,保准百姓们看了就想笑!”
“无聊。”她轻笑,却在木雕的细节里看见他的用心——她的凤冠上刻着辣饼花,他的红裤衩上刻着“常”字。忽然间,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混着远处的辣饼香,忽然觉得,这就是她最想要的永远。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忽然觉得,所谓的‘征服’,从来不是让别人臣服,而是让他们学会如何好好生活。”
“陛下果然英明!”他眨眼,忽然指向银河,“您瞧,连星星都在排队,像不像辣饼串?等臣发明了‘辣饼飞船’,带您去摘星星——每颗都蘸着辣饼酱!”
苏清月望着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永远有说不完的荒诞梦想,道不尽的温柔情话。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史书调侃与星空私语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红裤衩成为宇宙的图腾,直到辣饼香飘满星河,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若有一日,史书要记载你我,你想让他们写什么?”
“就写——”他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史书上,与辣饼渣、齿轮插图交叠成画,“‘张公红裤衩,携美踏星河,辣饼香万里,常识暖千秋’。”
苏清月望着漫天星斗,忽然觉得,这样的记载,或许才是对他们一生最贴切的注脚——无关征服,无关传奇,只是一个胖县令与他的陛下,在荒诞与真实之间,用辣饼与常识,编织出了最动人的人间烟火。
夜风轻拂,远处的辣饼灯笼次第亮起,将夜空染成甜辣的红色。张天奇望着怀中的人,忽然觉得,比起史书上的寥寥数笔,此刻的温度与笑声,才是他穷尽一生,最想留住的、最真实的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