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早就计划好了!”金百万咬牙,忽然感觉裤兜一凉——他的黄金腰带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辣饼土豆串。
“兵不厌诈嘛!”张天奇大笑,忽然从合同里摸出颗土豆,“瞧这防腐技术,本县可是跟苏陛下学的——她的辣饼胭脂,放三年都不变色!”
“张爱卿!”苏清月在楼上轻咳,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抖了抖,“本宫何时教过你这些?”
“陛下的智慧,臣举一反三!”他眨眼,忽然对苏醒的商人们拱手,“各位,以后好好种土豆,别老想着炒黄金——辣饼虫的厉害,你们可是见识过了!”
是夜,钱帝国的国库空了一半,金百万抱着最后的黄金哭倒在辣饼祭坛前。他看着手中的辣饼土豆串,忽然对天长叹:“寡人这辈子,竟栽在一颗土豆手里...还是带辣饼味的!”
清水县的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新到手的黄金矿脉图纸,忽然对张天奇摇头:“张爱卿,本宫发现,你的‘搞笑收割’比铁血战士的刀还狠。”
“陛下过奖!”他大笑,忽然从矿脉图纸里摸出颗发芽的土豆,“臣打算在黄金矿里种辣饼土豆——以后挖黄金时,顺手挖点土豆,饿了就煮,多方便!”
“胡闹。”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他裤兜里的防腐粉小瓶时,忽然伸手夺过,“不过本宫得提醒你——下次再用本宫的胭脂配方,先打报告!”
“臣知错!”他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黄金土豆摆件,“这是给陛下的赔礼——黄金铸的土豆,永远不会烂!”
“贫嘴。”苏清月捂脸,却在摆件的底座发现一行小字:“辣饼与土豆,天下我都有”。忽然间,她轻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他的肚腩,“罢了...只要你别把清水县也变成土豆窝,本宫就随你折腾。”
秋风起时,钱帝国的街头响起新的童谣:“金百万,囤土豆,囤来囤去囤成土,张大人,笑哈哈,土豆堆里藏金瓜!” 张天奇听着童谣,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地窖都囤土豆——这样,就算天塌了,百姓们也有吃的!”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远处的土豆交易所里,赵铁柱正用辣饼算盘计算新的期货规则,百姓们抱着土豆说说笑笑,空气中飘着辣饼与土豆的混合香气。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收割”,都是对贪婪的温柔敲打,对民生的笨拙守护。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期货闹剧与土豆香气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黄金都懂得低头,直到所有的地窖都装满希望,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烟火,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