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德拉科……你能想起这点……难道是因为你也心虚吗?”多罗西娅定定地盯着德拉科。
“哪有……明明是斯内普教授命令他们两个的,我只不过是作为一个伤患被照顾了一下而已。”德拉科抬起了胳膊,示意多罗西娅看看他还没拆的绷带。
“他们两个是健全人,帮助一下同学怎么了……你不是想让我和他们几个友好的相处吗?那就让他们两个先友好地对我啊。”
德拉科轻轻的挑了挑眉冲着多罗西娅摇晃着脑袋。被发胶包裹的金黄色头发在透过校医院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晃的闪闪发亮,晃的多罗西娅眼睛都睁不开。
“下次别涂这么多发胶了,等你老了秃了就后悔了。”多罗西娅眯着眼睛看了看反光的头发,然后转移了视线。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吗……因为我涂了发胶吗?”德拉科用他得左手捋了捋他的发顶。
“我没生气啊……”多罗西娅撇了撇嘴,暗暗感叹着像德拉科这样从小就一直被满足情绪价值的少爷,也真是算得上情绪敏感。
“可是你一直在皱眉,从和我说话的时候就这样……难道你是因为我和你表白以后开始讨厌我了吗?”
“德拉科,我们就当昨天晚上什么也没说,我们两个都伤得不得了了可以吗……”
“可是这就是事实,假设现在我们找出一个时间转换器来,就可以回到昨天晚上,让你亲眼看看你的样子。”德拉科说得斩钉截铁。
“达芙妮告诉你我在公共休息室说的话了,对吗?”德拉科步步紧逼得问道。
“你说什么……”
“我说要一直追求你的事——就算我被你施了恶咒也能猜出来她们会跟你说什么,可你不记得我也会总无声咒解咒吗?为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甩过来的恶咒特意学的……”
“那你刚才——”“没有,我一直心甘情愿的被你的恶咒伤害了……”
“这根本算不上恶咒……”
“可是这个咒语让我很不舒服,不要逃避你对我的伤害了多罗西娅,这不仅是耳朵听着有嗡嗡的声音,我心里也很难过……”
“可是这个咒语并没有在被施咒者身上产生心理压力的先例,之前课本上没记录过……我觉得我——”
“你什么你!多罗西娅……你想用这种拙劣到不行的办法逃脱我的情感吗?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是你对我心理造成的伤害……你怎么永远想不明白呢?”
德拉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