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与慕容君瑶只觉得脑颅巨颤,任晨头晕眼花踉跄了一步,慕容君瑶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面容痛苦的口吐酸水。
下一刻二人不假思索暗自拿出令牌,准备唤出自家前辈分身。
“嗯?”
白发老者神识率先洞察到二人手中令牌,神色一变急忙出手。
当即他大手一挥,一连串的道纹符号随着衣袖甩出,瞬间将二人通体包裹,绽放光芒,仿佛金色花瓣在飞舞。
“怎么回事,我的法力呢!去哪里了!?”
任晨心头剧震,几番法力催动令牌发现无果后,又尝试展开小天地却发觉如石沉大海般,无论如何使劲法力一丝一毫都调动不了。
“任晨…”
听到身侧慕容君瑶带有哭腔的求助,他心绪复杂无比,一股无力感遍布全身。他环视众人脑中不停思索该如何应对。
“道友,这样对付两个小辈,不要面皮了吗?两位小友莫怕,有我在此,此獠不敢妄动。”
当下一面圆耳大,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近前,面带笑意。
身侧悬浮两把青色长剑,剑尖散发森寒杀气,直指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见此微微皱眉,面露戒备,头顶显化出一座赤铜小钟,泛出白光护住自身,目光锐利的瞪着那中年男人。
“唉唉,两位道友何必如此,还没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这般大动干戈未免操之过急了吧?哈哈…”
一瘦小的绿袍男子上前开口道,说完他收敛笑意。瞥向任晨与慕容君瑶的余光,冰冷而又贪婪令人感到恐惧。
看到这里任晨心中被气愤与不甘填充,这三人无疑是此地最强大的修士,这种为人鱼肉的滋味无比难受。
眼前三人修为高深莫测,自己当下法力被封肉身虽然能越级对抗道纹境初期修士,但也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面色凝重,他传音安抚了下慕容君瑶交代了几句话后,便换了副面孔微笑着对先前的老者道。
“哈哈!依前辈适才所言,若是真为我们好直接将我二人送回慕容家即可。又何必如现下这般,引来这诸多麻烦?”
“你倒是心大还有闲心说笑…什么!你说什么你是慕容家的人?”
白发老者被任晨的话说的一愣,其余二人也面色凝重半信半疑的打量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