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哥眼泪汪汪地站在一旁伺候。
“我看你被捉走了几日,反倒是胖乎了不少呢!”陈意晚裹在一床貂皮毯子里,边一粒粒地薅着葡萄吃边打量球哥。
冬日里葡萄少见,冰镇冷藏的,如期不许他多吃,陈意晚转头跟球哥说话的工夫,葡萄已经被云婆端走,换上了一盏摆满各色点心的碟子。
球哥抽抽搭搭哭得伤心,“您怎么还取笑我呢,若不是羽家没人敢来送信,我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谈到送信,球哥方才想起羽宁纳妾的请柬,忙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陈意晚。
陈意晚淡淡地扫了一眼,便丢到了小茶几上,嗤了一声:“纳个妾也值当下请柬请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怀好意。”
球哥搬了个小马扎,在陈意晚脚边坐下,抬起头八卦兮兮道:“诶,这妾纳的可不简单啊!”
“有多不简单,难不成是纳了个仙女回家?”陈意晚边说边掰了一半山楂锅盔递给糯糯。
球哥摇摇头,故作神秘道:“诶,羽宁这妾纳的,重点不在质量,在数量。”
“难不成一次纳俩?”
球哥继续摇头,左右手两根食指比划了个十字架。
陈意晚瞪大了眼睛,“纳了十个?”
球哥持续摇头,“乘以十!”
这个热闹,陈意晚觉得需要去凑一凑。
五彩斑斓的焰火,热热闹闹地燃了一夜,几乎照亮了整个望乡台。
城里城外的人,不管生活如何,此刻内心都洋溢着快乐,虽说依旧春寒料峭,但是,春天总归是来了,不是吗?
夜深了,如期抱着已经熟睡的陈意晚回了屋。
刚盖好被子,便从床铺上捡到了那张请柬,翻开看了看,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
“天气渐暖,出去散散心也好。”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如期便悄声叫醒了陈意晚,俩人蹑手蹑脚的,私奔了……
日上三竿时,二人已经出了望乡台。
“临走前,你为啥还要特意去把羽灵和羽亭放了?”
如期心情大好,双手捧着陈意晚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她最近将养地不错,面色红润有光泽,如期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心里软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军旅出身,打小在诗词歌赋上就没什么天赋,此刻,方知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八个字来形容美人,竟然如此贴切。
陈意晚见他只一味地盯着自己傻笑,忍不住拿拳捶他,“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