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凌思文开口问道:“你这都是怎么弄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偷看别人老婆,被人家老公给打的。”
噗呲!
凌思文瞬间被陆一鸣风趣的语言给逗笑了,凌思文不忘补刀,“谁叫你随便偷看别人的老婆,被打了也活该。”
接着,凌思文从康养中心拿来医疗箱,一边帮助陆一鸣消毒上药,一边询问陆一鸣受伤的真正原因。
陆一鸣没有隐瞒,他把在安溪县受伤的经过都告诉了凌思文。
凌思文讶异,她没想到陆一鸣第一天下来调研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嘱咐陆一鸣,一定千万小心,别再把自己给弄伤了。
“思文,你怎么会来参加这次独川矿难事故调查工作?看到你们单位名单的时候,我就应该劝你不要参加这次的矿难事故调查的。”陆一鸣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不简单,一旦凌思文参与到独川矿难事故的调查工作中,极有可能陷入汉江的政治斗争中。
“一鸣,你劝不住我的,我看到事故调查工作组里有我们单位名单的时候,我就主动申请下来了。”
凌思文继续开口道:“还好,这一次我下来了,不然你可能就跟那个什么校花肖乔跑了”
内心充满担忧的陆一鸣,没有心情跟凌思文开玩笑,陆一鸣决定把他担心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情决不会向表面上这么简单,汉江的政治生态,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这次参与到矿难事故的调查,极有可能会卷入政治斗争中。”
“就我们现在这个层面,一旦被陷入政治斗争中,就只能当过河卒。”其实更多的,陆一鸣是在说自己,就他目前的处境来说,就是只能往前不能退后的过河卒。
“一鸣,你信不信,过河卒也能将军?”
凌思文继续开口道:“这几年我见到不少的领导都是被下面的工作人员给扳倒的,所以很多时候,帅都是被过河卒给将军掉的。”
“并且,我在反贪局,每天都在和那些贪官污吏做斗争,并且现在应该有不少人视为我眼中钉吧!”
凌思文给陆一鸣上好了药,一边关上医疗箱,一边开口道:“技多不压身,债多不怕愁,多一两个没所谓的。”
陆一鸣没想到凌思文这么有斗争的勇气,不过不免还是有些担心,凌思文看出了陆一鸣的顾虑,于是开口劝解道:“一鸣,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了,我们身后是组织,那些贪官污吏是斗不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