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嬅悠悠起身,百褶裙随她的步子有韵律的飘动,曼妙、威严,“急什么,这才哪到哪,你也过于看不起自己。”
“殿下,贺祈兴怎么死的,再多的,微臣再也不知道了。微臣再也查不到了。殿下难不成要微臣去偷大理寺的卷宗?”
“贺祈兴死了这些年,本宫叫你去问大理寺卿,是为难你,指使你去偷卷宗,是把你逼上绝路。”李嬅道。
“殿下,微臣不想死,微臣不能没救出阿宝,自己先丢了性命啊。”
马平海伏地不起,李嬅示意齐峰,齐峰扳直马平海上半身。
“贺祈兴,这名字耳熟啊。”李嬅俯视马平海,“贺祈兴的原配夫人,是哪家的姑娘?”
马平海想了想,答道:“回殿下的话,克死贺祈兴的妇人,姓宋,闺名叫什么,微臣不大清楚,只知原先是宋家的庶女。”
“宋家的庶女?”李嬅猛然看甘棠,甘棠恰好也正与她对视,二人想到了同一个人。
“被夫家休弃后,那女子现在何处?可在娘家?”李嬅问马平海。
“养出那么个祸害,宋家哪还敢要她。逐出族谱,赶到乡下去了。”马平海皱眉叹息,似乎嫌宋家女晦气。
“男人们自己犯错,自己伤天害理,为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