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有农人在京郊田间挖出一块巨石,那巨石之上赫然刻着‘帝不修德,天降大灾’,此事惊动官府,官府严令在场围观的百姓缄口,不许任何人将事情传扬出去。”
江振刻意加重字音:“但是,一日之内,大街小巷的京城百姓便都能将挖出那石头的事说得有板有眼,越传越玄乎。说给为夫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嬅儿讨厌你,嬅儿讨厌你!”桌旁,公主坐在地上,紧张地缩在浅黛怀中,她像个害怕被欺负的稚嫩孩童,她的身上仍然捕捉不到半分长公主该有的仪态。
“托夫人的福,如今大理寺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为找出始作俑者,京中人心惶惶。人人都道夫人疯了,大理寺自然也不会查到夫人头上来,也只有为夫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夫人啊。”
江振说的那些话,浅黛越听越觉莫名其妙,她实在忍不住了,说道:“驸马一口一个殿下是始作俑者,说话也要拿出证据,仅凭臆测便妄下结论,实在荒谬得很。在婢子看来,殿下出嫁前从未离宫,出嫁后更是日日只在芳芷阁与我们游戏。”
“是么?”江振讥笑:“我美丽聪慧的夫人,你说,除了你,谁还会觊觎当今陛下的皇位?”
“金鱼?金鱼吃不得,鳝鱼吃得。”公主将手含进口里,如回味美味一般傻笑了一会儿,不多时又向后挪了挪,慌乱道:“坏人,你是坏人,嬅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