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现在还不能动他们,他早就把这些人给罢官免职赶出朝堂了。
指着郭清江骂完,高悠转身冲着皇上道:“父皇,郭清江目无尊卑,竟敢当着您的面直呼儿臣的姓名,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此等逆贼不除,定然祸乱朝纲,危害大恒江山。
请父皇下旨,诛此逆贼……”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朝费远安,张太祥看了一眼,才继续道:“以儆效尤。”
“你,你……”
郭清江被高悠气得连说话都不利索,翻身跪下对皇上说:“陛下,臣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无半点谋逆之心,还请陛下明鉴。”
“陛下,郭大人素来忠于您,绝不可能有叛逆之心,陛下切不可听永安王胡说。”
费安远赶紧替郭清江辩解。
他和郭清江都是太后一系的人,此时端王,梁王,高擘,魏继业等人都不在,只能他站出来替郭清江解释。
不过吸取了郭清江的教训,没敢直呼高悠的名讳。
高悠斜眼瞅着费安远,冷笑道:“费安远,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替他申辩,看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怎么着,你们是打算共同谋逆之后平分天下啊,还是你做皇上,他当王啊?”
“王爷,老臣在陛下跟前为官十几年,是什么样的人,陛下心里清楚,不会因为您的挑拨就定老臣罪的。
王爷还是省点力气吧。”
费远安不愧是丞相,城府远比郭清江要深得多,并没有因为高悠的话就慌乱,神情自若,淡然平静。
高悠冷笑了一声,心道:“好,想玩老子就陪你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高悠向皇上道:“父皇,您也不用为难了,儿臣自己去找一个地方暂住就是了。”
“你自己找?”
“对,儿臣自己找。”
高悠洒脱地一笑,道:“不就是找一个暂时住的地方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臣自己来解决。”
郭清江生怕皇上不答应,急忙抢着道:“陛下,王爷都说了找个暂时住的地方不是什么难事儿,那您何不就让他自己去找呢?
没准王爷自己找的地方,比您给他安排得更住得舒心。”
费远安也附和道:“陛下,王爷既然自己说了能够找到,您就让他自己去找吧。
毕竟王爷也已经成年,总不能事事都要陛下来为他操心。”
别看只是找一个住处。
但皇上亲自给高悠安排,和高悠自己找,却能给外界传达不同的信息。
皇上亲自给他安排,就意味着皇上对他舐犊情深,将来很有可能还会恢复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