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晕。’虫昔的声音非常弱,‘不要担心时昔,我不会有事的,只要时昔没事,我就会没事。’
“那就好!”时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你情况怎么样?”谢慈伸手按着时昔的手腕,刚触到时昔的脉搏,谢慈就顿了一下。
“怎么样了?”洛西盯着谢慈,“今天早上你也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过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损伤?”
“……差不多吧,你可以找陈成的事,别找我的。”谢慈将时昔的手腕放下,“洛队,我要当他的监护人。”
“不行。”洛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已经决定自己带他了。”
“……你不是嫌麻烦吗??”谢慈忍不住吐槽,“我带不是正好吗!!”
“你想解剖他。”洛西直直的盯着谢慈,很肯定的说,“不行。”
“……嘁,我又没说要解剖他。”谢慈垂下眼,看着正在静悄悄摸着自己脸的时昔,“你干嘛呢,小时昔?”
“他要解剖我。”时昔又去摸自己的脖子,“我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用刀子割我!”
‘他们怎么时好时坏的?’虫昔并不能理解这些人,‘……我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