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鹰隼三日前抵京,爱妃猜猜落在谁家屋檐?"胤礽指尖轻叩床头的《古今图书集成》,暗格应声而开,露出一叠盖着正蓝旗印鉴的密函。
更漏声里,石静娴忽觉掌心微痒。那人竟用指尖在她手上勾勒起河套地形,粗粝指腹划过生命线的触感,与舆图上山川走势奇异重合。1中描写的政治猜忌在此转化为无声的战术推演。
"报——!"殿外突然响起巴图鲁侍卫的急呼,"镶黄旗大营走水!"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扯住对方中衣。刺啦裂帛声中,石静娴将真正的虎符塞进胤礽亵衣夹层,胤礽则将解毒丹拍入她腰间香囊。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回。
"保成。"石静娴忽然唤他旧日乳名,惊得胤礽指尖一颤。自互换身体后,这称呼早已成为禁忌。
殿门洞开的前瞬,她俯身咬住他耳垂低语:"若这次能活着回来..."余音散在穿堂而过的夜风里,唯留齿痕如朱砂一点。
卯初时分,太和门前九声炮响震动宫阙。石静娴玄甲红缨端坐马上,望着城楼杏黄伞盖下那道身影。胤礽正按品大妆捧着饯行酒,东珠朝冠下的眉眼低垂,恰如三年前大婚时的太子妃。
当他们的指尖隔着鎏金爵相触时,西北天际忽有苍鹰掠过。那鹰隼尾羽闪着不祥的幽蓝,正是噶尔丹部驯养的海东青。3中军事元素的化用在此形成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