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行挑了下眉,张口咬了下去,“还不错。”
余念学着对面女人的样子,想要给他倒杯酒,示意他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她要给他倒酒。
怕他听不懂,她还凑过来轻声说,赶紧把酒喝完,语气蛮横的像是小霸王。
纪宴行舌尖抵了抵下颚,啧了声:“行了,你不是那块料。”就她这个脾气还想学什么贤妻良母,长得倒像是温柔贤惠的性格,事实上骄纵又任性,在病房的那些天,他能自由活动后,她就开始心安理得地使唤他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还总拿着“我们是夫妻,你应该帮我”这句话堵他。
理直气壮地把他当傻小子使唤。
余念准备倒酒的手顿住:“……”
她确实不是贤妻良母的料,毕竟何女士从小没打算把她往相夫教子这方面培养。
“那你等会自己倒吧。”余念把酒放下,继续吃她的烤肉。
纪宴行:“生蚝吃吗?”余念摇摇头:“不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