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肆伫立在落霞宗山门之外,脑海中如乱麻般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迈进宗门。就在这万分焦急的时刻,一个热情似火且洪亮如洪钟的声音骤然炸响:“嘿呀,这可不正是张肆张师兄嘛!热烈欢迎来到咱落霞宗啊!”
张肆闻声赶忙扭头,只见一位修炼者右手稳稳攥着一把两米半长的铁枪。那铁枪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凛冽寒光,恰似一条随时准备腾空而起、张牙舞爪的银龙,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束缚,展现出无尽威力。而他左手托着的那面如桌子般大小的圆形盾牌,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厚重感。此人气息沉稳,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矫健与干练,步伐坚定有力,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犹如激昂的鼓点,一听便知其修为绝非泛泛之辈。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位身材壮硕的武者,犹如一座小山般魁梧。武者双手各持一把波斯弯刀,刀刃寒光闪烁,恰似两道冰冷且锐利的月光,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其锋利与致命。
“哦,竟是阿输伽师兄与奥尼达师兄,幸会幸会啊!”张肆赶忙抱拳,礼数周全地回应着,心中暗自思量,这二位在落霞宗必定有着颇高的威望与不凡的地位。
手持波斯弯刀的奥尼达脸上笑意盈盈,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交织的光芒,恰似夜空中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熠熠生辉。他热情洋溢地开口说道:“张师兄啊,上次五宗大比,您那大展神威的飒爽英姿,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俩心间,犹如昨日之事。我们一直满心期盼着能寻个机会与您切磋一番,好好讨教讨教您的高超招数呢!”话语间,他手中的波斯弯刀似乎也被主人的热情所感染,微微颤动起来,那寒光愈发强盛,仿佛两条渴望饱饮鲜血、躁动不安的冰龙,跃跃欲试。
阿输伽也在一旁随声附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铁枪潇洒地舞动,瞬间舞出一个漂亮至极的枪花。那枪花闪烁之间,仿若一朵由钢铁精心铸就的花朵在绚烂绽放,耀眼夺目。“是啊是啊,张师兄的手段和本领,实在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打从心底里心生向往啊!”这一举动,不仅淋漓尽致地展示了他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更真切地表达出了对张肆由衷的钦佩之情。
然而此时此刻,张肆心急如焚,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哪有半分闲情逸致去切磋比试。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好似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忧虑。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起,仿佛想要抓住那如流沙般稍纵即逝的时间。“二位师兄的美意,张肆我心领了。只是此次前来,实有十万火急且关乎重大的要事,必须立刻向贵宗宗主当面禀报。还恳请二位师兄告知,该如何前往宗主大殿。”
“这有啥难的,您就跟我来吧。”阿输伽性格豪爽,毫不犹豫地爽快应道。
于是,张肆便与他们一同朝着宗主大殿匆匆赶去。当一行人来到半路的林荫大道时,一个阴阳怪气、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声音,犹如夜枭那尖锐且刺耳的啼叫,冷不丁地划破了原本平和宁静的氛围:“哟呵,你小子,怎么没跟你的大师姐那相好腻歪在一起呢?要不这样,我来顶替你大师姐,做你的相好咋样呀?”张肆一听这声音,眉头瞬间如拧紧的麻花,不用抬眼去看,便知道这正是上次五宗大比时,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想尽办法作对,却每次都讨不到丝毫好处的落霞宗精英弟子伊莎白。此刻的她,双手抱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活脱脱一只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攻击的刺猬,看样子是一心想借着这个机会再次挑起与张肆的矛盾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