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天道之主核心程序激活，开启'法则编纂'权限。"机械音中带着亿万年的沧桑，"宿主可自定义九域法则基础参数，当前可修改项：元素克制、修士寿命、空间壁垒强度。"
柳如烟目瞪口呆地看着青铜棺椁开始悬浮，叶不凡的身体表面浮现出金色的天道符篆。祭坛中央的法则丰碑竟开始融化，化作液态的法则能量注入他的经脉。当最后一座时间丰碑崩解时，叶不凡突然睁开双眼，瞳孔中流转的不再是阴阳鱼，而是包含着三千大道的法则轮盘。
"欢迎回来，天道之主。"系统的声音从祭坛深处传来，整个空间开始扭曲重组，"九域法则网络已瘫痪，收割者的法则锚点位于域外深空的'虚冥之眼'，是否启动'天道远征'程序？"
叶不凡站起身，随手挥出一道法则之光，柳如烟身上的裂痕便全部愈合。他望向祭坛顶部裂开的空间缝隙，那里正有紫色的法则毒雾涌入，每一缕都带着收割者的腐臭气息。
"在那之前..."他抬手握住柳如烟的指尖，两人脚下浮现出全新的法则道纹，"先让我看看，当年收割者是如何折断双鱼的羽翼。"
法则之光笼罩两人，场景瞬间切换至太古时期的法则战场。柳如烟倒吸冷气，她看到无数与面具人相似的收割者正在啃食天道之主的法则域，而自己的前世——第十八代太阴圣女，正用燃烧本源的禁术为天道之主争取撤退时间。
"原来我们已经失败过十七次..."柳如烟的声音哽咽，"每一世的相遇，都是你在寻找补全法则域的钥匙..."
"但这一世不同。"叶不凡握紧她的手，法则轮盘在身后展开，"因为我终于明白了，天道之主的真正使命不是掠夺法则，而是..."
他的话被突然爆发的空间波动打断，虚冥之眼的投影竟直接降临祭坛上空。无数黑色触须穿透空间屏障，每一根都缠绕着被收割的法则残片。柳如烟惊恐地发现，这些触须上竟然有熟悉的气息——正是玄霄宗、冰魄谷等宗门的法则特征。
"天道之主，你以为融合混沌源初就能对抗我们？"虚冥之眼内部传来无数重叠的声音，"看看这些被收割的法则吧，九域早已是我们的牧场，而你...不过是我们养的法则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