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岁的家伙也会傲娇吗?”墨昊没去理会黑塔,而是转头看向阮·梅。
“或许是因为她缺少陪伴导致的吧,我不怎么懂感情这方面。”身旁的阮·梅递了块原本被黑塔移走的梅花糕来,“你那个宇宙会有这种存在吗,这块梅花糕里面没有吐真剂之类的。”
“活的久的有一堆,傲娇类型的反正我没见过。”
墨昊在心中回忆了一下,发现他真的没见过傲娇类型的长生者。
他前世的那些生命,不是一天到晚想着怎么阴人,就是开摆。
“唉,像我这种又纯真,又有人性,还会讲冷笑话的术士恐怕仅此一例吧。
放心,我是主动说出来的,不是因为吐真剂,你之前的吐真剂应该已经失效了。”
“你这副样子,和黑塔很像呢。”阮·梅面带微笑地与他说道。
“感觉出来了,她倒是比过去的我更懂一些人性。”墨昊这边不否定阮·梅的说法。
在他的眼中黑塔就是如此,和过去的自己很像,但过去的自己很明显比黑塔更冷漠些。
毕竟谁会认为,张口闭口就是虫子和跪安的人会有什么善心?
“过去?”
阮·梅眉头一挑,墨昊知道估计是对方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这种事就别问了吧,你们这个宇宙的逆模因我也看过,偏的挺离谱的。”
为了避免阮·梅又问到不该问的,墨昊当即拒绝了回答。
对方都能调出吐真剂这种东西了,肯定在模因学上也有点造诣。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想要干嘛,无非就是想通过清除记忆这些手段来规避疼痛。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这是可行的,毕竟所谓的精神污染只是人们的误解,实际上是因为承受太多知识导致世界观崩塌。
但只要求知就必定会了解,而阮·梅又不是他那个宇宙的人,就算要了解也总得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而她们之前默念名字会头疼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语言差异的原因,而直接承受了阿撒托斯的恶意。
两个宇宙的语言又不互通,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学了一个星期的语言。
这还是得亏了他是一名术士,但凡换成其他人估计都没这么快。
而阿撒托斯的名字其实是人类对于那个宇宙实体的遮蔽,为了避免对方那源于毁灭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