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战的保镖们在大院里肆意破坏,一个个像发了疯的野兽,把值钱的东西往车上搬运,见着不顺眼的物件就砸个稀巴烂。二郎心如刀绞,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是一种混杂着愤怒、焦虑和无奈的声响。如今却要在他眼前支离破碎。杜战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令人作呕的笑意,双手抱胸,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不时地朝二郎瞥上几眼,眼神里满是挑衅与得意。二郎的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他强忍着冲上去与杜战同归于尽的冲动。杜战的笑在二郎听来,比鬼哭狼嚎还要刺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杜战,你想怎么样都成,但别伤害无辜的人。”二郎一脸冷漠地说道。
“二郎,什么样?只要你跪下来求求我,我就叫他们停下来!”杜战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想得美!要我给你跪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二郎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哦?是吗?”杜战冷笑一声,“难道你就不心痛你公司被砸?”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二郎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杜战,却一言不发。
杜战见二郎不说话,脸上的笑意更甚:“行吧,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妈我就请她去喝茶了!”
“你敢!”二郎终于忍不住吼道,“杜战,你太过分了!”他的拳头紧紧握起,骨节泛白。祸不及家人,你竟敢动我妈!我妈七十岁了,经不起折腾,快放了她,”二郎脸色十分难看!
“你跪不跪?难道你不在乎你妈死活?”杜战冷笑!
“我跪,我跪还不行吗?”二郎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恐惧,仿佛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尊严。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缓缓地朝着地下跪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然而,就在二郎即将跪地的一刹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二郎,别听他的,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能跪他!”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凡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凡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屑,他瞪着杜战,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对方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