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火车是一个公共空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各种尴尬的事情。
林枫坐在角落，用军大衣遮住口鼻，忍受着这阵突如其来的气味。
他心里却并未在意，而是思考着即将到来的任务。
几个小时后，火车抵达德州站，短暂停靠期间，有人上下车，售卖员依旧热情推销商品。
小陆看着林枫一次次拒绝，终于忍不住替他买了一包瓜子。
“林哥，我请你吃瓜子。”
“好匀，来点瓜子吗？”
女售货员用小茶碗从口袋里舀了一碗瓜子，示意林枫接过去。
火车上买瓜子通常是付完钱后迅速双手并拢，等着售货员用茶碗装瓜子递过来。
林枫摇摇头。
“不了，小陆，我不爱吃瓜子，吃多了会口干，得喝好多水。”
林枫
这下急坏了那个女售货员。
“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责怪道，“你朋友请你吃瓜子，你怎么不痛快地答应呢？”
小陆也疑惑不解。
但他觉得林枫说得对，瓜子吃多了确实容易口渴。
“那就给我五分钱的杏仁饼干吧，饼干不容易让人觉得口渴。”
小陆改变了主意，不要瓜子了，改为买杏仁饼干。
女售货员瞪了他一眼。
“就你事多！”
说完，她把小茶碗放回瓜子口袋里，递给小陆一小袋杏仁饼干。
临走时，她贪婪地瞥了林枫一眼。
男人爱看美女，称其为赏心悦目。
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看到帅哥，女人们心中也会有愉悦之感。
火车离开德州站，转向东行驶，朝青岛方向前进。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下来。
货运车厢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一天的旅途让所有人疲惫不堪。
小陆也睡着了。
林枫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突然，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像是锋利刀片划过布料的声响。
声音很细微，如果不是林枫因服用龙阳丹而强化了感官，根本听不见。
林枫抬起头，瞳孔微缩。
他看见一个扒手正在行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