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东侧,是一条条胡同,从南锣鼓巷主干道有序延伸向东。
帽儿胡同像是一位优雅的长者,不紧不慢地蜿蜒向东,它与南锣鼓巷在静谧中交汇,承载着历史的深厚韵味。
宽街儿胡同则带着几分活泼,以较为开阔的姿态向东延展,与周围的胡同交织出别样的街区脉络。
西侧的胡同也毫不逊色。
蓑衣胡同犹如一条隐匿的丝带,自南锣鼓巷悄然西行,曲曲折折间尽显古朴。
黑芝麻胡同似是充满故事的小径,沿着它西行,仿佛能听见岁月的低语。
这些互通的巷子走向丰富多样,有的笔直开阔,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青砖灰瓦之上。
有的则婉转曲折,给人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它们相互连通,构成了一个庞大又精巧的胡同网络。
漫步其间,时而在南北走向,时而拐进东西走向,每一次转弯,仿佛是在一幅历史与文化交织的画卷中穿梭。
▁
回去的时候,刘清儒左手拎了半袋子小米,右手拎了半袋子二合面。
这个二合面,是一半白面一半玉米面合成的,玉米面糖分太高,单独做馒头太黏,最好还是掺点白面为好。
到家的时候,陶小蝶抱着孩子早已是望眼欲穿。
当她看到刘清儒跨进垂花门的那一瞬,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中,迸发出的是惊喜之色。
这双眸子,亮的好似一对,驱散了春寒的小太阳一般。
民以食为天,天底下的老百姓都怕饿肚子,何况是她,这个如同蝼蚁般,泯灭在城市角落里的小女人。
“这是出去了?”手里拎着个烧水壶的杨瑞华,站在自家门口的廊檐下开声问道。
她瞪着一双探究的眼睛,打量着刘清儒手里的粮食袋子。
东厢房廊檐下站着的漂亮女人,庭院中走着的俊朗少年,她全都看不见。
“对。”刘清儒脚步不停的应道:“家里快要断顿了,出去买了点儿续命的粮食。”
“那还真是…该买。”
能让人背脊生芒的眼神,一直到刘清儒进屋后才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两个人的尬聊。
腾空书架下面的柜子,刘清儒把两个粮食袋放进去后,交代道:“往后喝粥就煮小米粥,别舍不得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