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听不到,易中海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那家人…,他们俩父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调岗好说,但这重新分配房子的话,嗯…。”
“您瞧这个还行吗?”
“哦!我突然记起来了,好像火车站那边的装卸队,正好还缺了几个人,那边的房子也都是现成的。
比起这边的房子来,还要大上不少呢,你不是说,他们家有五口人吗?”
“对,是五口人。”
“哈哈,这不正是刚刚好吗?给他们家换个好些的住处。
也算是,厂里领导们,对下属工人家属的,一项福利安排了。”
“对对,您说在理儿,那您看这事儿?”
“厂里正常调配,你回去等消息吧!”
“那就辛苦您了,我就不打扰您办公了。”
离开行政办公楼时,易中海虽说是,还有些许心疼的感觉,但是他的心理上,却是舒坦了不少。
▁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刘清儒正抱着大儿子刘继祖,坐在自家廊檐下晒着太阳。
正当父子两人,都眯起眼睛昏昏欲睡时,就听到闫埠贵的叫喊声:“铁柱,你今儿个,咋下班的这么早?”
本来正处在半睡半醒间的刘清儒,立马被闫埠贵给吵醒了,虽说人是醒过来了,但因为太阳西斜的缘故。
他的眼睛,暂时还无法全都睁开,他只好微眯着眸子,没好气的回道:“我都没去上班,下的哪门子的班呀?”
“哦!你没去上班呀!那你们厂里能愿意唠?”
“有啥不愿意的,我昨儿个刚成的亲,不得有一天休假呀?”
“还真是,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几句话的工夫,刘清儒的眼睛,也已经适应了太阳的光线。
他坐直了身子,盯向又在照看两盆花的闫埠贵。
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之意问道:“闫老师,那您今儿个,又是个啥情况呀?
这会儿才几点,你咋就已经到家了呢?”
“嘿!你小子。”闫埠贵转头瞅了刘清儒一眼道:“你这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呀?
我就随口问了你那么一句,你立马就将上我的军了?”